但她并没有选择直接揭穿，而是等李妍走了之后才揭穿。
啪嗒！啪嗒！
随着夏宛的话声刚刚落下，李芸便穿着高跟鞋，从有点距离的地方走了过来，微皱着眉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还真没想到，她都距离夏宛那么远。
却还是被夏宛发现了。
难不成她背后还长了一双眼睛吗？
夏宛非常干脆的回答，“一开始。”
“什么……”
刹那间，李芸微缩了下瞳孔。
一开始就知道？怎么可能？
李芸并不认为，自己都离她那么远了，竟然还能被发现？
“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说呢？”
面对李芸那些越加严肃的语气，夏宛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反而变得比起刚才，更加的从容。
甚至还朝李芸，莞尔一笑。
这种的从容，令李芸不由自主地打从心底里产生一股寒气。
“李阿姨，我发没发现你，这都不是重点吧？”夏宛笑眯眯地打量着神情严肃的李芸，缓缓道，“重点是，你在跟踪我吗？”
夏宛没有半点犹豫地单刀直入。
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打算，要给李芸留面子的想法。
在旁边工作的零星佣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们两人。
使得李芸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她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这样说，根本没给她下台的机会。
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李芸冷笑道，“你跟我到那边谈，还是说，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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