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采血,他一向都是很有分寸的,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今天……憋了好几日,他不免就多采了一些。
她那一句怪物让他失去了理智,等到气消了一些,才发现自己过头了。
好在,她只是昏迷了。
他随手取过架子上的衣服,略略沉默了一瞬,伸手摘下了她的衣带,将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
容楚脸色绯红如血,盯着粉色肚兜上绣的荷花怔怔看着。
他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手缓缓伸到她绑着肚兜带子后背上,指尖一动,最后一件肚兜也从她身上脱落。
她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白皙晶莹的肌肤如宝石般的剔透莹润。
容楚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忙移开目光,拿了白色的稠衣裹在她身上,抱着湿漉漉的人儿到了床上,轻轻放下后,又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扳开她的唇齿樱塞了进去,逼着她将要吃下。
服下药没多久,慕言希的脸色看起略微好了一些。
但她还是昏迷着没有醒过来。
满头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枕边,身上的水迹并没有擦干净,白色绸衣大部分地方都被打湿了。
尤其是胸前,裹着衣服和没裹着区别并不大。
他的里衣穿在她身上自然是大了很多,胸口敞开了一大块地方,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容楚眼里浮动着复杂的神色,若有所思了片刻,揭开锦被替她盖上。
手腕上的伤口抹了膏药,早就没有再流血了,用极其昂贵的药材做的消痕膏,只需要再涂抹几日,便会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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