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宸轩走了一步好棋。”乔夫在他的总统府里感叹道“原来我以为他会去争夺副总统的位子,至不济也要当当国务总理,没想到他只是要了一个国防部总长的位子,但是现在看来军权才是一切的保障。我们建军的过程要加快,不能让中国的国防力量成为某个军阀的私人家丁,这一点在报纸上要大力揭露他们的反动面目,呼吁已经觉醒的青年要抵*制国防军的招揽,坚决投身到革命队伍中来,和顽固坚持封建军事独裁的某些反动派斗争到底。”
“总统说的是,我这就去安排。”身为接班人的汪昭明行动上却似乎没有任何骄傲情绪,他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也不好伺候,把他放在太子的位子上,未必不是为了他的大公子铺路,这历朝历代的废太子可有一个得善终的?但是汪昭明的权利全部来自乔夫,如果没有乔夫,党内的大佬谁在乎他一个党务主任啊。
写稿子搞宣传是汪昭明的看家本领,他在奋笔疾书的时候。乔大总统却在召集另外一些人,其中就有一位奉化口音的青年,他的任务就是带领一般生死兄弟去为领袖除魔卫道。
“汪主任,这里有一个稿子,请您审阅一下。”一位带着眼睛的团脸女孩轻快的走进了汪昭明的屋子,中央党部里面,能不敲门就进入汪主任屋子的只有两个人,乔夫和这位年轻的华侨女孩---陈碧珺。
“啊,卓如啊,你看着差不多就行。我在赶稿子,先不看了。”汪昭明忙着写稿子,文气这东西一旦断了,再想写的酣畅淋漓可就难了,正写到“试看国家壁垒,是谁家天下”的得意之处,要不是陈碧珺的魅力,其他的小助理早就被一烟灰缸砸出来了。
“主任,这篇可不一样。我觉得您最好马上看看。”陈碧珺可不是外表那样小鸟依人,她敢千里迢迢的翘家,跟着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汪昭明东奔西走的宣传革命,也算是妇女解放的先锋人物。
“呵呵,好吧。”看来已经被打断了,汪昭明也不气恼了,抓起陈碧珺递过来的稿子就打量起来,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刚刚抓陈碧珺的小手,柔软可人,或许可以进一步探讨一下人生…嗯?!汪昭明腾地站起身来,急匆匆的从屋子里冲去去,椅子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的时候,汪昭明已经在楼梯口大喊自己司机的名字了。被惊讶的合不拢小嘴的陈碧珺镇定了一下,笑的很甜,悉心的帮助整理起汪昭明的书桌,文件都被分门别类的放置好。
汪昭明在车上一个劲地叫司机加快速度,T型车开的快赶上法拉利了。让他如此激动的是这篇叫做“三问国防军,军人还是禽兽?”的文章。
这件事情还从三家联军出潼关说起,您说这吴宸轩的将令如此管用,其实不然,全是因为国防军已经按照命令进行了调动。直系想趁机入主关中,对不起,豫西和鲁北的国防军第七集团军的5、9、15三个师已经完成动员,前出进入边界地区,而且一直畅通的运河运输业因为自治政府宣布临清段的船闸老化而时断时续,京津地区粮食多靠漕运,一时间粮价飞涨。而且吴宸轩的国防军还不消停,地面上虽然气势汹汹但是没有越界,直军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空中就算是标准航空队的度假地了,战斗机、轰炸机、侦察机,轮番上阵,从沧州邢台前沿一直到京城的直军总指挥部都被这些飞机大驾光临。甚至有一次,曹锟从保定回返京城,刚从西直门下车就被飞机给盯上了,这架B1双发轰炸机,配有观察员,所以地面上的事情也逃不脱他的观察,好死不死的曹锟还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上*将军服饰,在西直门车站广场上检阅一下凯旋之师。这两架B1上的坏小子们一商量,反正武器官只能看住不让用实弹,但是怎么飞他可管不了。
两架轰炸机从北向南的俯冲下来,尖利的风笛声把这些直军的骄兵都给吓得四散而逃,废话,看着两个本来人畜无害的大家伙突然露出獠牙,枪炮全开的从空中拉着哨就俯冲下来,谁不害怕,你说他国防军不敢开火,谁愿意拿着小命去赌博啊,还是小心为上吧。曹锟倒是见识过飞机,不过他也想跑来着,毕竟在露天地里飞机冲着人俯冲可不是一般的吓人。曹锟其实也想逃跑,但是甚至手下德行的他怎么也得装装样子,他料定吴宸轩不愿意撕破脸皮,但是看着视野中越来越大的投影,曹锟也肝颤。最后飞机来了个低空通场,一阵飓风把地面上吹的东倒西歪的,等尘埃落定,飞机早就不见身影了。
再看咱们的曹大将军,一个大马趴整个锅贴似的趴在沙土地上,灰头土脸那是自然,灰色军服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连帽子都不知道被大风吹哪去了。光头上满是汗渍,沾了灰土,被汗水冲的脸上一道一道的跟个西瓜似的,油胖的大脸盘子上也是泥土,一眨巴眼睛连泥带土的往下掉,往哪里一站,活脱脱一个庙里的泥胎弥勒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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