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胤祺心虚地故作唯唯诺诺辩解道。
“不敢,依吾瞅来尔岂止不敢,为了那个狐狸精程莹莹,尔皇阿玛那根龙鳞尔皆敢忤逆,尔岂会顾及到额娘吾与尔亲弟的性命。”宜妃气愤极地戳戳斥责说道。
宜妃这话,胤祺心尖里暗自认为自个的额娘夸大了事实,虽说因程莹莹的事,自个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够好不周全,但胤祺不愿宜妃误会自个有不敬重皇阿玛与额娘的心思。
“额娘,儿臣哪敢有此等忤逆皇阿玛的意思,额娘尔误解儿臣的意思了,额娘,早在莹儿流落在大清时,莹儿就与儿臣相知相喜了,要怪只能怪居心叵测的皇阿玛与儿臣那伙兄弟,伊等时时刻刻皆念想着夺儿臣所喜。”胤祺振振有词地辩解道。
听到胤祺这番执迷不悟有固执的话和瞅着胤祺那迷沉在与程莹莹情愫里的模子,宜妃的脸色气得越发的黑魆,气得宜妃忍不住将手中的帕子往胤祺的脸上扔甩了过去。
“尔这个令人不省心的孽子,尔还敢言尔未曾有忤逆尔皇阿玛的意愿,尔这个孽子难道尔不晓得这天下未曾婚配的女人皆乃尔皇阿玛的所有,敢与尔皇阿玛争夺女人,尔这乃在寻死!”宜妃越说越气愤地吼斥道。
这时的胤祺被宜妃怒甩手帕,心尖顿时很不悦不单止,现又被宜妃这番泼冷水的话一激,原本期盼着有亲人来安抚自个或相助自个的念想,一下子被宜妃的话及恼怒的举动击个粉碎成了飞尘四处飘散。
这时的胤祺觉得在皇家“亲情”两字真乃浅薄,雪中送炭的人少,落进下石的人比比皆是,即便自个亲额娘也皆乃如此,胤祺此时心尖感到无比的寒冷。
“额娘,莹儿与儿臣有过肌肤之亲,若说争夺!?乃皇阿玛不顾及与儿臣的亲情,兄弟也皆乃如此,额娘,尔若不肯相助儿臣,就莫来此搅烦儿臣。”胤祺冷冷地说道。
“尔这个孽子,真乃气死吾,尔这史书白念了,当年杨贵妃乃唐玄宗的儿媳,唐玄宗不也耍手段将杨贵妃纳入后宫,尔应知晓尔皇阿玛乃皇上,就算那狐狸精乃尔的福晋,尔皇阿玛欲夺,尔还能夺得过尔皇阿玛不!?”宜妃气恼地戳戳斥说道。
宜妃这话的道理,胤祺不是不知道,只乃胤祺不愿意放手,因为太过于稀罕程莹莹了。
“儿臣不管,若皇阿玛与兄弟强要夺莹儿,就从吾身上踏过,儿臣死也皆不放弃莹儿!”胤祺坚定地说道。
听胤祺这么说,宜妃心尖无比的惶恐,宜妃真有点害怕胤祺这种鲁莽的举动会触及到康熙的底线,会导致胤祺和胤禟两个儿子失去皇权的庇佑。
“尔这个孽子,真乃气死吾也,那狐狸精与尔有过肌肤亲,还与尔的四哥好上,这种狐狸精简直就乃勾栏妖女,那种狐狸有啥值得尔为伊搭上自个的性命,尔这个孽子……”宜妃气恼地戳戳斥说着,忍不住用一只手指戳起胤祺的头颅。
越听宜妃诋毁程莹莹的话,胤祺就越发为程莹莹喊冤叫屈,越发心痛程莹莹,胤祺用失望的眸神瞅着宜妃。
“额娘,莹儿不是狐狸精,若不是儿臣逼使伊就犯,恐怕儿臣连莹儿的手指头皆碰不着,更何况儿臣的那伙兄弟。”胤祺振振有词地辩解说道。
瞅着胤祺对程莹莹的情愫这般痴迷,宜妃觉得唯有用另一种法子来阻止胤祺对程莹莹痴情了。
“尔这个孽子气死吾,以尔这般傻模子,尔以为尔就可得到那个狐狸精青睐矣!?莫说那狐狸精是否对尔有情愫,即便尔与那狐狸精有情愫,以尔今个这皇子身份,尔夺得过尔皇阿玛不?尔以为尔乃唐玄宗(685-762年即)李隆基啊!瞅中自个儿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玉环就稀罕,不顾李瑁的意愿,硬将伊弄进宫为妃。”宜妃板着脸戳戳地呵斥道。
胤祺一听宜妃这话,有点揣摩着宜妃乃啥意图,但为了探明宜妃真实的意图,胤祺压低个头颅缄默不语。
瞅着胤祺这般模子,宜妃误以为胤祺有了悔意,宜妃故意不理会仍跪在地面上的胤祺,故意绕着胤祺的身子缓缓地走着。
“尔瞅瞅尔自个,尔亲九弟就比尔晓得这个理,尔以为尔亲九弟不稀罕那狐狸精啊!吾知晓九弟甚稀罕那狐狸精,但尔九弟晓得避其锋芒,待到时机稳妥,尔九弟方会去夺娶自个稀罕的女人,以尔九弟这般处事的伎俩,吾就不会责怪尔九弟稀罕上那个狐狸精。”宜妃戳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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