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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把我带到公司楼下一挺高档的日本料亭,要脱了鞋子跪在榻榻米上那种。我没考虑那么多,一般中国人吃饭嘛,哪有几个真跪着的,脱了鞋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苏绿在我后面,脱鞋,然后把鞋子摆放好,再慢慢的走到我对面的位置,她还真当着我面儿跪下了,一板一眼的,特标准。
其实这么一个美人儿,摆在眼前也是赏心悦目的,可我还是打心里的不喜欢她。
她带我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应该不是缺钱那种,那上次又怎么会和秃头那帮人混在一起?我开始觉得我可能真的多管闲事了,这个小绿绿说不定真和秃头他们就是一伙的,物以类聚比以貌取人靠谱多了。再仔细想,她上次那副柔弱的样子要多处女有多处女,而一个能被小流氓调戏到吓哭的小处女怎么可能说跟人上床就上床。
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来看苏绿,她也刚好在看我,嘴角上扬的勾勒出一个特别有深意的笑,而我从中只看到了风尘,特别风尘。
我想我差点就要跳起来和她摊牌了,我想问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搅和进我们几个人之间,我是不怕闯祸的性格,更何况我坚信即使我闯了货,余天也肯定能帮我收拾了烂摊子,可就因为小绿绿的这个笑,我竟然感觉到毛骨悚然,简直就一恐怖片,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这种未知的恐惧感,真正的让我怂了。
苏绿不可能察觉不到我对她的敌意,但她也完全没有表示出在意,甚至举止都不显得心虚。她拿着菜单问我,“姐,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一点儿都不想和她说话。
“我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太好,是不是没好好休息,还是心情不好啊?”
哼,心情不好,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在心里把小绿绿谋杀了十多次,还是笑嘻嘻的对她说,“没事儿,你点菜吧,我随便吃点儿什么都行。”
“那就两份天妇罗和乌冬面吧。这里的天妇罗很有名,待会儿我们走的时候可以再带一份回去给林竟和余总,他们两个也很喜欢。”苏绿笑着说完,顺便喊来了服务生。
我生了会儿闷气,林竟和余天喜欢吃天妇罗?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喜欢苏绿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和他们很熟的样子。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苏绿补充了一句,“有一天我和余总加班的太晚,他带我来的。”
“是吗?”我确实不知道余天对日料也有兴趣,当然,我并没有因为苏绿的这句话去怀疑余天什么,她的目的,我也差不多看清楚了。
无非是在我面前炫耀她和我的朋友们究竟有多熟悉,她以一个自己人的身份来告诉我那些我自以为很亲密的人,其实我并不了解,至少我不如她了解的多。
“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怎么总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没啊。”我笑嘻嘻的,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喜欢你都人那么多,还缺我一个啊,再说我也挺喜欢你的,真的。”
“那就好,对了姐,婚礼那天我看到你和余总一块儿出来,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啊?”
“没啊。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们家林竟,我一个人怎么把他弄出来。”我睁着眼睛对她撒谎,和余天的关系我暂时还不想公开。
“哦,是这样。我以为你就是余总的女朋友呢,这些天我经常看到他接电话,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有时中午也会提前出去,又到很晚才回来,应该是去陪女朋友了吧。”她一边说,一边夹给我一块炸虾,笑容很温柔,演技很完美。
这顿饭吃的越来越不是滋味,但我不知不觉的还是吃了不少,把这件事儿和余天汇报的时候,他笑着问我是不是打算把苏绿吃穷啊。
我也笑着说,如果能的话,我愿意啊,特愿意。
苏绿也确实按她说的特地带了份外卖给林竟,给余天的这份余天没收,当着我的面,余天说他已经吃过了,直接回绝掉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我在心里暗爽,关上门就给余天一深吻。
吻够了我就放开他,“苏绿说你每天都要打一会儿电话,中午还要出去好久,说,你跟谁约会呢?我可从来没接到你电话也没在中午和你一起吃过饭。”
余天笑了下揉着我的头发,“中午去见客户。”
“嗯。”我把脸往他怀里贴了贴,也许因为我始终没有抬起头,所以我并没有看见那一刻余天的表情是有紧张过的。
他把我搂的更紧了,就好像怕会失去一样。
***
回到公司半个多月之后,我渐渐熟悉了工作的节奏,余天经常会找些理由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亲自教我每一项工作应该怎么做,其实我的能力确实是不够当余天的助理的,所以他才会教我一些东西。
这样的日子久了,公司里也开始传我和余天的绯闻,当然,还是林竟和苏绿的更劲爆一些。他们在交往的事并没有隐瞒,两个人整天都如胶似漆的,甚至没几天苏绿就直接搬到林竟那里住了,我听说的时候,心情有点不好。
余天觉得是不是我想的太多,苏绿来公司这段时间,工作方面从来也没出过问题,她会和林竟在一起也很正常。似乎我对她的敌意真的有点莫名其妙。可我不那么认为,我相信直觉多过那些一条条的证据。
自从那天一起吃饭之后,苏绿也经常来找我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公司里都在传余天有一个交往几年的女朋友啊,又比如她知道林竟追过我,那我是不是也喜欢林竟。
我不知道她是在刷存在感还是有意让我不舒服,每次和她说完话我的心情都会很不好。
于是,我们终于起了冲突。
那天我穿的是和余天一起逛街时候买的裙子,是他选的,我很喜欢,也有点儿不舍得穿。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刚好苏绿也在。因为余天的食物敏感症,咖啡里不能加牛奶,我就多加了几包糖,顺便挺无聊的拿之前在网上买的模具和糖霜在咖啡上画了一个心形。
苏绿看到了就问我,“这杯是给余总的吧?”
“不是,自己喝。”
我并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端着咖啡准备往外走。可苏绿走过来拦住我的路。
“让开一下好吗?”
她笑了笑,然后挪出一条路,可我刚走过去,她就靠过来,很不小心的把我手里的那杯咖啡撞洒了,一半洒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头看到裙子已经脏了。
当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剩下半杯泼在她脸上,可很不巧,我还来不起抬起手后面就传来开门声。
余天走到我面前皱着眉看我,“怎么了?”
“没事!”
我忍住了也并不是因为自己脾气有多好,我只是不想给余天添麻烦。可结果这件事传到林竟那里,不知道苏绿是怎么和她说的,下班后林竟突然找到我,要和我谈谈。
自从他和苏绿在一起,我们真的没怎么说过话,一是没有太多时间机会,二是我尽量的减少和他碰面,省得想起苏绿那张烦人的脸。
所以林竟的话我也拒绝,我不想听。
可林竟追上来,他说,“苏绿人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想你一定是误会她了。”
“我误会什么了?”我再看他不顺眼也没说什么啊。
“她要和我分手,而且,要辞职。”
“那就分呗,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气的不想搭理林竟,这才几天的时间啊,vivian的孩子还没生下来,林竟竟然又为了别人来找我了。
我不爽,很不爽。谁知道她背后玩的什么把戏,简直莫名其妙。
苏绿把我带到公司楼下一挺高档的日本料亭,要脱了鞋子跪在榻榻米上那种。我没考虑那么多,一般中国人吃饭嘛,哪有几个真跪着的,脱了鞋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苏绿在我后面,脱鞋,然后把鞋子摆放好,再慢慢的走到我对面的位置,她还真当着我面儿跪下了,一板一眼的,特标准。
其实这么一个美人儿,摆在眼前也是赏心悦目的,可我还是打心里的不喜欢她。
她带我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应该不是缺钱那种,那上次又怎么会和秃头那帮人混在一起?我开始觉得我可能真的多管闲事了,这个小绿绿说不定真和秃头他们就是一伙的,物以类聚比以貌取人靠谱多了。再仔细想,她上次那副柔弱的样子要多处女有多处女,而一个能被小流氓调戏到吓哭的小处女怎么可能说跟人上床就上床。
这么想着,我抬起头来看苏绿,她也刚好在看我,嘴角上扬的勾勒出一个特别有深意的笑,而我从中只看到了风尘,特别风尘。
我想我差点就要跳起来和她摊牌了,我想问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搅和进我们几个人之间,我是不怕闯祸的性格,更何况我坚信即使我闯了货,余天也肯定能帮我收拾了烂摊子,可就因为小绿绿的这个笑,我竟然感觉到毛骨悚然,简直就一恐怖片,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这种未知的恐惧感,真正的让我怂了。
苏绿不可能察觉不到我对她的敌意,但她也完全没有表示出在意,甚至举止都不显得心虚。她拿着菜单问我,“姐,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一点儿都不想和她说话。
“我看你这两天气色都不太好,是不是没好好休息,还是心情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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