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就没再去看过余天,起初他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被我按掉后就再也没打来。
他又给我发了几条短信,看起来都是特别平常的问候,甚至聊聊天气,说自己的恢复进展,唯独不提那些我们都不愿意说的过去。我看了觉得心里特难受,又舍不得删。我猜他心里肯定也特难受,甚至比我还难受。
google出院的那天我终于又去了一次医院,其实他和余天的病房离的挺近,淳子问我要不要去看看余天。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淳子叹了一口气,特郁闷的说,“其实我准备好多话想教育你呢。你怎么现在这么有觉悟了啊?”
明明是开玩笑的话,被淳子说的特伤感,我差点哭出来。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我假装在笑,笑的特难看,连google都看不下去了,他皱着眉看我,“余天知道你要回日本了吗?”
我摇头,“你们千万别告诉他。”
那天从医院回去之后,我就给司大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混的很不顺利,非常非常非常需要回到亲爸的怀抱里。司大同也没多问,就说了句随时欢迎。他好像最近一直都特别忙,不是我给他打电话我都觉得他忘了还有这么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了。
这件事我连我妈都没敢说,更何况是对余天。
淳子走过来抱了抱我,我特豪迈的替她擦了眼泪,“都过去的事儿了,我早就不记得他了。”
“你敢说你想走不是为了躲着他?我决定了,我还是得骂你,四年前你为了你为了余天就把我们都扔在这了,现在还是为了他,我和google加上你妈都比不上一个男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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