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同办事很有效率,那个电话之后不过一个星期我就收到了一个巨大的包裹。里面是我喜欢的衣服和包,还有一些我平时用惯了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我搬着箱子经过储物间的时候看到那天整理出的放着余天东西的箱子,刚好林悦也从他房间走出来。他看着我发呆有一会儿才问要不要帮忙。
我突然因为他肤浅又表面的客套感觉生气,第一次语气强硬的顶撞了他。
“不用你管不相干人的事!”
而事实上,我也明白,这无非是为了掩饰我看到那两箱东西时胸腔内忽然放肆起的伤感。
林悦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却是我最最厌恶的同情。我把三个箱子摞在一起,费力的抱起来又假装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经过。
关门时我还横了他一眼。只不过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彻底把我们隔离开两个空间后,我的胳膊就麻了,把箱子丢在地上,我由衷的嫌弃起自己。
我靠,司喜你矫情给谁看呢?
再回头看看身后那两箱已经腾起灰尘的回忆,我突然觉得整个房间又变得乌烟瘴气,就连自己也忘记了为什么要把决定丢掉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搬回来。
既然这样就暂时留下,省得再被林悦看一次笑话。
我灰头土脸的把回忆们放在房间的角落,继续深度细致的研究司大同寄来的惊喜。果不其然,当我翻到箱子最底的时候整个人都碉堡了。
阴霾了几天的心情就像是被太上老君收进了玉净瓶,唰的一下子就放晴了,精神也立马变好了。那是一张额度不明但足够令人兴奋的副卡。
我沉醉在摇身一变成暴发户的兴奋中,手舞足蹈的给司大同去了一个电话。这次他到是没那么快接,甚至过了一会儿就按了挂断。
大概十分钟后,他打电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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