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推了推怀中的人儿。
怀中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回应他的只有身后男人的嘲讽：“她死了，醒不来了！”
不……不会的……她怎么会死……明明就在刚才她还跟他说话了呢……
他有些不信的又推了推怀里的人：“露儿，你醒醒。”
昆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推开他：“你仔细看看，她死了，被你一刀割喉，你看看她的眼，你看看！”
他顺着昆的话对上了一双大睁着的熟悉杏眼。
只是那双好看的杏眼毫无平日里的狡黠灵动，只是毫无焦距的大睁着，还停留在死前的那一瞬茫然。
“她睁着眼啊……你看，她还看我了呢……”
余鹜喃喃道。
昆看着已经有些失了神智的男人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
半月后昆回到了京都公子夜宅邸中。
“救了下来。”
公子夜并不看昆，只是认真的执笔作画。
昆抬头看了公子夜一眼，垂下了眼：“救了下来，她死了。”
“谁死了？”公子夜头也不抬的继续认真作画。
“露儿姑娘。”
“谁？”
公子夜手下一歪，原本流畅的画上，顿时晕染了一大片。
昆又抬头看了公子夜一眼：“露儿姑娘。”
公子夜拿着手中的画笔，抬头认真的看着昆：“你说什么？”
昆低下头不敢和公子夜对视：“露儿姑娘为救南宫寒，被余鹜一刀割喉，当场死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昆低着头不敢去看公子夜此时的神情。
良久，才听公子夜语气淡淡：“知道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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