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半,仲夏的天已经微微见亮,陈小秀坐着一辆破桑塔纳,停到了距离公司一公里的地方下了车。
“先生,您慢走。”
见到陈小秀下车,一名一脸横肉的大汉,露出了讨好般的微笑,目送着陈小秀下了车。
见陈小秀没搭理他,大汉也不生气,见到陈小秀走远了,才发动桑塔纳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陈小秀回到公司。悄悄的回到和范建所住的房间。轻手轻脚的脱掉衣服,换上先前睡觉时候的睡衣,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个凌晨,他实在太累了。
凌晨4点,夏芷兮缓缓的睁开眼睛,见自己还抱着刘雨诗。修长的美腿,甚至勾在刘雨诗的翘臀上,登时俏脸一红。
慢慢的将手和腿从刘雨诗的身上拿开,然后轻悄悄的下了床,为一宿都光着的白皙身子,换上了一身睡衣。
做完这一切,夏芷兮便是坐在地上,盘膝打坐了起来,开始她每天早上的练功。
就这般一直持续到五点,夏芷兮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如小猫一般,猫着身子,轻悄悄的走到了门前。
耳朵附在大门处,听了约莫一分钟左右。才一脸疑惑的退了回来,继而柳眉微皱,心忖道:“还以为他每天都会起得很早然后出去跑步,顺便再为我们买早餐呢。原来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唉…我的小肚子,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可惜这不是在山里,否则我打个一两只熊也能填饱肚子…哼!臭家伙,买早餐要有始有终呀!”
毫无办法的夏芷兮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运功打坐。俏脸上有着些许的委屈,就好像谁欺负她了一样。
时间倒退到凌晨4点,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进入一条胡同,驶进了废品收购站。
车子驶进了院子,在一堆堆放着破铜烂铁的一旁停了下来。
一脸横肉的大汉,焦急的从破桑塔纳内下来。慌忙的往一间灯火通明的瓦房跑去。
屋内的气氛死气沉沉的,马老头叼着烟枪在炕头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老眼虚眯,不知在沉吟着什么。
而那十几名小弟,则都是围坐在一个大桌旁,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阴沉。
这时,一名身材消瘦的中年汉子,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直接站起身对炕上的马老头说道:
“马叔,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嘛?那可是咱们的大哥呀!”
“大哥?呵…”马老头苦笑:“咱们这个大哥,给咱们惹了多少麻烦?咱们今天死了多少兄弟?还有今天大哥的手为什么会被砍,三刀是大哥手里面最能打的。可是他为什么回来都吓得屁滚尿流的!
还有跟着大哥一起收保护费的那七八个兄弟呢?怎么都没回来?六子,难道你还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吗?
老大他们惹麻烦了!惹上大麻烦了!如果我们现在不能给对方一个交代,咱们这些兄弟都点为老大一起陪葬!”
马老头连珠炮一般的述说着,那名叫六子的人脸色阴沉,不住的喘着粗气,似是在平息着他心中的怒火。
这时,那名横肉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目光看向马老头说:“马叔,我已经把那瘟神送走了,而且也去自助银行那里,把钱给那瘟神打过去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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