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心一怔。
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反复问自己这句。
师父会允许他和祝曦之间发生什么男女私情吗？
他能想到的是，也许师父害怕自己走他当年的老路。
师父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个年轻女子，两人极为相爱，但是后来女子为了一己私利，抛弃了师父。
所以水月宫中最大的规矩就是不许弟子们擅自插手世间的俗事，更不许有男女私情。
炼心私自下山寻仇的事，到现在还被师父罚在殿中面壁思过。
也许师父是对的，如果他没有私自下山。可能就不会再次遇见祝曦……心里也不会乱成一团。
“炼心，你还没有回答为师的话。”水千寒看着炼心。
镜中映照着他们的身影。
没有人发现炼心的容貌其实和水月宫宫主有几分相似。
炼心掌心握拳，片刻后又松了开来，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下。
视线怔怔地望着地面，最后猛然叩首道：“师父把弟子带回来的这一天起，弟子的命就是师父的，弟子一定会虚心聆听师父教诲，师父不许弟子见她……弟子便此生不见就是。”
水千寒看着炼心，轻轻咳着，起身用手帕拭去嘴角的血，然后掩饰道：“炼心，你真对她动了情？”
“师父……弟子知错了。”炼心道。
抬头担忧地看着师父。
练武之人，怎么可能忽略师父身上的血腥气息。
师父一不杀人，二无外伤……那师父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师父会有性命之忧吗？
现在其余七大门派联合求到水月宫，水月宫就不能坐视不管。
加上自小在水月宫长大的楚明辰与炼心又不和……水千寒总要为炼心想的长远一些。总不能叫他面临内忧外患。
“山脚下，师父不能再让她伤人性命。”
山脚下，一群打斗的人纷纷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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