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爷爷和他的老友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再让阿惜在高中上学,老友向招生的老师打了招呼,带着阿惜做了入学考试的题目,成功成为普林斯顿大学的学生。
有一次,阿惜路过生物系的时候,看到了一位女孩儿拿着叶子的标本往前跑,她的脚步微顿,眼中露出些许疑惑。
“小丫头,你在看什么?”她的身后,一个面带笑容的老者路过。
“叶子,只有根茎。”陈阿惜十分老实的说道,“为什么?”
老者微楞,随即哈哈一笑,“你叫什么?”
“阿惜,陈。”
陈阿惜入校时数学,英语皆是优等,校方看不起陈阿惜小小的年纪,甚至拿出了高数题让她做。
陈阿惜很快就把高数做完了,答案一个小数点都没有出错。
普林斯顿校方才知道,这是收了一个小天才。
她就读在数学系,因为学的都是基础她还没确定主攻方向是物理还是什么。
老者也知道陈阿惜,知道陈阿惜是因为数学系有一个教授是他的好友,他老早就相中了陈阿惜,想收她做学生,时常在老者面前显摆,这让老者记住了这个名字。
“你想看看我们生物系的实验吗?”
陈阿惜的眼睛动了动,轻轻点头。
在生物实验室里呆了一天,陈阿惜亲自找了老师,办理转院手续,成为生物系医药生物学的一位学生。
她在校十年,跟随校内最有名的医药生物学的教授做实验,研究人类究极的健康问题。
她的心思敏捷,又十分会举一反三,很快,一篇篇针对人类各种疾病的论文在权威报刊发表,陈阿惜的名字震惊全米,陈阿惜成为了生物系最年轻的教授。
时年,陈阿惜二十三岁,她和蒋承业举办了婚礼,步入婚姻的殿堂。
国内局势大好,蒋爷爷牵挂着家,想回去了。
而校方并不想让陈阿惜离开,并且予以国籍和丰厚的报酬挽留。
陈阿惜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五月,蒋家一行人回到了国内。
此刻的种花家正百废代兴,疾病,军事,教育,都在等着一大批的人才充盈。
六月,国家生物院的人找到了陈阿惜,邀请她进入生物,担任某个课题的主工。
蒋承业并不想让陈阿惜去,他准备重振蒋家的药馆,又陈阿惜坐镇的话,要轻松许多。
蒋爷爷拿着扫把打他,将陈阿惜送进了国家生物院。
陈阿惜这一去,就是十五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直到那黑暗的十年过去,百姓真正的解放。
从国家生物院传来的捷报,在原子弹,氢弹成功爆炸的光辉下显得微不足道。
陈阿惜回来的时候,蒋承业刚刚将药厂办起来。
因为蒋爷爷的压制,他想娶新的媳妇儿而不得,一直为陈阿惜守着空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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