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颤巍巍的点点头:“正是草民!”
“你和李氏主母私通,可有其事?”杨国忠接着问到。
“有。。。”苏同回答到。
杨国忠点点头,“苏同,你私通主母,以仆欺主这是第一罪!”停顿了片刻杨国忠陡然提高了声音问到:“好大胆的狗贼,还有什么亏心事,通通与我从实招来,否则免不了皮肉之苦!”
苏同此时有些清醒,不似刚才那般恐惧,反而定了定心神反问道:“大人,我与主母通奸有染是我苏同不耻人伦,已经被捉奸在床,我也不会狡辩,至于大人所说的其他呢亏心事,小人我不明白,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国忠咬了咬牙,心里暗暗骂道:“好奴才,牙尖嘴利。”
冷嗤了一声,杨国忠说道:“苏同,我来问你,苏家的秋月是怎么死的?碧云又是怎么死的?”
苏同缓缓的说道:“大人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秋月是自己不小心在长廊边的花池玩耍不小心淹死的,这个当初何仵作已经验尸证明了,她的死和别人无关;至于碧云那个丫头,她是夜半不慎失足跌入花池淹死的。”
“好好好啊,好一个嘴硬如铁的狗东西。”看了看门外杨国忠喊道:“来人呐,抬进来!”
众人回头望去,四个差人抬着两个门板走了进来,赫然是秋月和碧云的尸体。
苏同眼神缩了缩,低着头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啪!”杨国忠有一次拍了惊堂木,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衙门口里回荡,如同雨夜的炸雷一般。
“苏同,我最后问你一遍,秋月和碧云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同稳了稳:“失足溺亡,别的也无他!”
“苏同,你看这是什么?”宋巩朝前走了几步,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一个还系着长长红绳玉佩。
苏同摇了摇头,:“不认识!”
宋巩冷冷的笑着:“很好,不认识,这分明是你腰中的玉佩,你为什么否认?苏家几乎每一个人都认识这个玉佩,这分明是你腰中的挂饰。”
苏同的脸皮抽了抽,咬着牙继续狡辩:“大人此话何意?这种玉佩的挂饰到处都是,随随便便都可买到。为什么又说一定是我的?”
宋巩点点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宋巩拍了拍巴掌,从门外走进来四五个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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