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姻带着叶囡离开了这里,白玉进打开那枚魂戒,其中只有一物,正是天启剑宗的灵宝战魂舰,
“确实不大。”舰长七丈,宽有三丈,高三丈,比白玉进当初见过的要小太多。
这里不适合研究,白玉进离开了丹盟分会,向着南里的海面飞去,不多时,就将这艘战舰取了出来,放置在海面上。
白玉进的魂力探入舰体,立刻被一股禁制弹了出来。“原来是这样。”这东西卖不出去的原因又多了一层。但这难不住白玉进,他魂力从四面八方涌入灵舟的表面,即使一直被排斥,也不断感知不同方位上的禁制强弱和特点,最后一枪点在了灵舟的三寸偏下处。“嘭!”外围灵舟的护体阵法被枪尖涌出的大量魂力灌入,在没有其他的阵法的承载下,奔溃了。
走进灵舟的控制室,白玉进看到上千个彼此封存的圆盘紧密相连,控制壁的下方有上百个白色的玉石盒子,每一个都负责不同的功能。将中央最大的那个玉石按下,顿时一阵魂能从灵舟的晶柱上传出,第一个阵法被点亮,其中的魂能经过提纯后输向下一级,但灵舟并未启动,在第二块玉璧上有着一幅韵力图,其中的魂纹暗淡,中间缺少一块,像是要插入什么东西,才能导出第一个阵法传来的魂能。
“缺少韵力图,要补全才能启动。”白玉进探入第二个魂阵尝试感知阵法的运行轨迹,但这轨迹的层层叠叠,有许多魂纹彼此交织,很难清楚魂力的提纯路径是怎么流动的。
“有意思。”白玉进将阵魂运起,全神贯注地试图理清魂纹的走向和流动规律,从而进行破解。
这一忙就是一夜,风雨中南离的海面上,没人注意还有这样一个少年彻夜奋战。
“终于成功了。”白玉进的头昏昏的,魂海超负荷运载,精神力不断地用于解析魂阵,推演关系,让人神魂之累,如同油尽灯枯。将所有的魂阵补全后,灵舟的上千个阵法被依次点亮,同时一股精纯的魂能从灵州的尾部喷射而出,灵舟擦着海浪就向前冲去,惊得白玉进立刻将玉石按下,这才停了下来。“得摸索一下怎么控制方向。”
这个不难,在连续坠舟了三十多次后,白玉进终于能驾驭这灵舟在南离的海面上到处乱逛。玩了好一会儿,白玉进才将灵舟收回了魂戒,开始幻化自身相貌,再次步入了钧霞城。
白玉进一入城就直奔各大商行和所有的商铺柜面,直接将所有的丹药全都买下。白玉进如此动静,城主府却不敢有半分行动,别说派人追杀,就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这里的局面已经不是他们能参与进来的,风楼多位陨魂境高手被人屠戮一空,谁敢多嘴?
白玉进招摇过市,就是没有人敢动他,至少风楼的没来之前,这里没谁敢。这招釜底抽薪犹如压倒羽阗的最后一根稻草,白玉进拿了丹药,也不离开,而是找了家靠近城门口的酒楼住下,静等猎物上钩。
第一夜没人,第二夜没人,第三夜,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吧。”
来人正是羽阗,一个根基受损命不久矣的男子,风雨之中,白玉进看见一张青色的脸背着光走来进来,他比白玉进想象中的要清瘦,即使内息不稳但仍可看出仪态有度。长袖湿润,纸伞的木柄紧贴着右掌的掌心,一双积水的布鞋一脚一个水印,朝着白玉进走来。
白玉进沏了一杯好茶,将其中的一个杯子推向羽阗,“来者是客,羽阗君者,请。”
“我想在你手上讨条命,可以吗?”
白玉进吹了吹茶水,道:“好像不行,你全盛时期都未必能在我手下讨命,现在恐怕也不行。”
“我想试一试。”
“好。给你个机会。”
羽阗右手一握,那伞剑就达白玉进的胸口,他用力刺下,却发现伞面上的水珠从伞剑的剑尖开始往里结冰,他当即弃伞,从嘴里吐出数百颗黑色的细针,直入白玉进的眼珠。但一轮紫月从白玉进的左眼中浮出,在那些针还未靠近时,将其消融得不留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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