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季砚歌在图书馆的照片都已经甩到他们眼前了，他们居然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哼，肤浅，凡人。
他一脸高冷地打字，在班级群里回复道：“反正下周就月考了，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下周月考见分晓？你不会觉得她下周月考就能上榜吧？”
这话跟昨天秦冬阳问高晴朗的差不多，秦冬阳没想到今天自己就成了被问的对象。
昨天他问的时候不太敢相信。
今天被别人这么一问，他也不知为何，莫名就有了底气。
于是他回道：“不可以吗？”
对于秦冬阳这回答，高二一班的群里沉默了片刻。
然后立马一排排的消息刷出来。
“老秦，醒醒。”
“老秦，别睡了。”
“老秦，你还是当年的老秦么？”
一片嘻嘻哈哈，话里全是调侃之意。
秦冬阳默默看着这些调侃，懒得再回复什么，反正说什么，这些人也不会信的。
他只是突然开始期待起这次月考来。
身为一个学渣，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期待一场考试的到来。
高二一班讨论季砚歌和林夜寒讨论得热闹，季砚歌所在的高二九班当然也不示弱。
高二九班的群里，也是叽叽喳喳，聊得热闹。
韩墨南看到这些消息时，正坐在教室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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