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言先生既然坚持，她让财务那边拉了一个被哈士奇破坏的清单出来。
小弟看着长长的清单，嘴角抽了抽。
10张桌子。
8套沙发。
12套椅子。
3个笼子。
5扇门。
20盒纸巾。
……
他抽了抽嘴角，这个宠物医院还存在也是一个奇迹。
……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山脚下。
慕言刚打开后面的车门，小哈就跳了下来，慕言探身进去把里面的那一捧菊花放下来。
他右手抱着菊花，左手牵着哈士奇，朝着公墓走去。
每一年父母的忌日，不管他在哪里，不管有多忙，他都会来祭拜，往年他都是一个人，然而这一次他看见墓碑前站着另一个人。
他的脚步一顿。
他不是不知道其实每一年席慕宇也会来，但是都刻意避着他。
慕言的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他来的目的，他很快就恢复过来，朝着席慕宇走过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公墓里只有小哈脖子上铃铛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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