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巧高兴的笑弯了眼,这势头不错。
“吕丫头,还有一件事,我,我,我想跟你商量件事。”阮齐文硬着头皮开口。
“何事?”
昨天阮齐文在镇上遇到前老板店里的另外一个做木工的人,吴信。
他家中母亲病了,他便回去照顾了几天,没想前老板直接扣了他半个月的工钱,他气不过,找前老板道说,竟被老板和店里的伙计合起来打了,最后老板让他阮铺盖走人。
这也就算了,人受伤了就要花钱治伤,母亲也等着他去买药呢,这半个月工钱根本不够用。
他原本去衙门里告状老板克扣工钱,没想到那老板做了假账,店里的其他人也和老板一个鼻孔里出气,纷纷作证说他自己主动提出不干了,老板给了正月的工钱。
他无力申辩,最后再衙门里挨了一顿板子回去了。
母亲本就病着,他伤上加伤,又没了活计,更是雪上添霜。
两人是同一时间进入到老板这里来做木工学徒的,现在都被赶出来,同病相怜,吴信让阮齐文帮忙找个活干,他母亲如今还卧床不起,等着买药吃呢。
陆思巧听完,有些唏嘘,这人世间太多的可怜人。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帮他?还是说有其他意思?”
阮齐文有些不好意思,道:“吴信是个勤奋人,他娘曾经做苦活累活,供他读书,只是他失利没考上就放弃了,不忍他娘再劳累,才出来找活干,吕丫头,现在你这事业也越做越大,人手肯定不够,我想推荐他来你这里干活。”
陆思巧没有见过阮齐文说的这个吴信,到底品行如何,心里有些捉摸不定,但是有句话他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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