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姚素秋的语气,戴隽挑眉,行程怕是又要耽搁了。
等两人回到家,姚素秋把樟木盒子放到茶台上,“唐爷爷给的,”
“老爷子手中的东西都不错,留着吧。”戴隽打开看了下,羊脂***白润泽,就算不懂玉石的人也能看出这非凡品。
“对于唐爷爷的身体,丫头有几成把握?”
戴隽看着她,就算他跟唐子是兄弟,但是事关唐老,有些事儿也不是丫头能担得起的。
“老人得了冠心病,想要根治希望不大,就连做手术也是存在很大风险的,其实保守治疗对唐爷爷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这也是当初她出手的原因,老爷子身体透支的厉害,就算做了手术,一年半载绝对下不了床。
看着戴隽担忧的眼神,姚素秋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放心,我不会让老爷子出事的,好歹我也叫他一声干爷爷。”
戴隽的意思她明白,唐老身份特殊,她一个小丫头,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但他不是医者,体谅不到这种作为医者的感受。
还有一点就是,不管是西医还是国医,医治病患时,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风险,任谁都不敢跟病患打百分百的保票。
否则,医院内,也不会在动手术之前,让患者家属签无责书了。
只有家属签了字,大夫才能心无旁骛的做手术的原因了。
西医如此,国医亦然。
戴隽看着丫头认真执着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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