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一听到言雪似乎还愿意给他机会，眼睛都亮了起来，顿时看向她，等待着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哪个世界的人？”
他挣扎了一下，才道：“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我出生在地球一个荒芜的地方，从小就是个流浪孩子，有一顿没一顿地过日子。
后来有一天，有个神秘男人把我带走，说是会给我过好生活。然后我便去了一个崭新的世界。那里所有人都会修炼。
神秘男人『逼』我学习修炼，一定要成为门派里最巅峰的存在。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和努力去修炼。
后来，我成为了门派最厉害的弟子。他便让我继承鬼修铱体，创办鬼皇派，把其功法发扬光大。”
“你的鬼皇派在每个位面都有？”墨绍延皱眉问他。
“不，只有地球和那个世界。”
“那个位面叫什么名字？”
“我不能说，你们再怎么问都没用。那个世界的名字根本说不出口。”
两人听了，相视一眼，满是复杂。
他们是听说过，有些世界因为受到了天地规则的影响，不能直呼名字。
但这些只有在高位面才会有的规矩。
看来鬼皇大人的来历十分不简单。
言雪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鬼皇：“你的真实修为到底是多少？”
“你现在也看到了，我的修为顶多只有金元。”他苦苦一笑。
然而言雪并不是很相信。
“胡说，我问的是你在另一个世界的修为又是多少？”
她之所以会问鬼皇这个问题，是因为鬼皇每次出现的时候都能撕开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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