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总笑了笑,说道:
“原来大贡老板与我父亲是故交,失敬了!现在我父亲忙于集团事务,一切顺利。”
“据我了解,能够在央勐开设赌场的都是非凡人物,想当年,你作为赌场董事长,可谓财源广进,人脉四通啊!”何殊恭维道。
大贡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了解斘册的情况,既然飞总承认他是朱生幡的儿子,大贡便向飞总打听斘册的情况:
“朱总此前有个助手叫斘册,与我较为相熟,但是我们这些年鲜有联系,连手机号都没有了,你有斘册的联系方式吗?好想找个机会见见你父亲和斘册啊。”
“哦哦,我父亲有好几个助手,斘册嘛,我都忘了是哪一个。”飞总答道。
何殊很讨厌大贡说“父亲”这个词,也带动了飞总跟着说,他不想再谈论朱生幡,便扯开话题,说道:
“听说央勐赌场生意相当不错,你为何没有继续经营呢?”
“生意的东西,也是『潮』落『潮』起,很讲命数的。”
何殊的提问,勾起了大贡的伤心事,也在煽旺他对斘册的怒火,他的脸部由此变得相当不自然。
何殊看在眼内,心里默默盘算和评估着是否来一杯酒,这样大贡可能会畅所欲言,大吐秘闻。于是便对大贡说:
“上次我们在丰牧狗场相酌,知道大贡老板你是『性』情中人,今日在此偶遇,不如咱们再举杯庆祝重逢,共论‘士贫马瘦’之义,好不好?”
大贡也想探探飞总和何殊的斤两,便微微点头应允。
于是何殊领着大贡和飞总辗转来到了一个小厅,利索地从墙上拉出一张伸缩桌子和数张椅子,给二人倒了一杯果酒,拿出几碟小食放在桌上,叫二人先坐,然后走进厨房噼里啪啦地忙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何殊端出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一碟拌面,一碟白焯心菜,一碟蒜爆花生,加上原来的小食,足足摆满了一桌。
摆设完毕,何殊举杯与大贡相碰,将果酒一喝而光,然后扯出二个烤鸡腿,分别递给大贡和飞总,自己则扯了件鸡胸肉嚼起来。
三人相碰数杯,天南地北的扯起来。
“大贡老板,人生在世,如白马过隙,得乐且乐,就在此时,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啊。”何殊叹道。
“富足安康,子孙满堂,大约这是一种幸福的表现吧。对了,大贡老板,你家有几个孩子?都听话吧?”飞总问道。
“哈哈,有三男二女,都不是孩子了,个个牛高马大,听不听话都是这样过去了。”在大贡心目中,已将杜觇排除开了。
“大贡老板这么年轻,想不到五个孩子都成年了,再不用为孩子『操』心,这也是一种幸福哦。”飞总笑道。
“还好吧,听人说大多数的烦恼都是自寻的,在我看来,快乐都是自寻的,再高深的师傅也可能给不了你快乐。”大贡答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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