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杜觇今非昔比,在杜觇是不是自己的儿子问题上,大贡不再纠结,也不想『逼』问淮涣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如今的问题就是该不该管杜觇的事,有没有能力管杜觇的事。
不过,从朱遂费描述的情况来看,大贡可以基本推断得出杜觇的来历,他和苏现、全劢、朱缔沾一样,都是斘册用莲花雾**淮涣、蕉莞、吴厢萄和阳展媚生出来的,他们的父亲都是斘册。
这不能责怪淮涣,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当年大贡打杜觇时,有奇怪的东西挡住。从这件事也可以推断出,当年银河厅和浩宇厅的筹码匿失,就是斘册所为,他的目的就是报复我打杜觇!
想到这里,大贡不禁咬牙切齿,当年将怀疑对象放在每一个人身上对比,却始终没对朱生幡身边这个不起眼的瘦脸助手有过怀疑,他太不起眼了!
事到如今,还能把斘册怎么样!听朱遂费说,斘册现在也被杜觇用『药』物控制住了,如果能亲手把他刀祭,这样会解忿吗?
过去的永远回不了头,任由你一亿个不愿意,而且岁月慢慢地冲蚀了你当初的心,使你现在的心境与当初相比,已变得面目全非,你现在又怎能恨小时候妈妈偷偷去姑妈那里而不带你去呢?
“有些恨永世难消,我就是要刀祭斘册!”大贡心里忿忿自道。
有了这个念头,大贡便计划着如何报仇。要想找到斘册报仇,首先要了解他的现状,要想了解他的现状,可以从朱遂费口中获知。
于是,大贡安抚好淮涣,叫她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杜觇的事,便以寻找杜觇的名义,开车到麦谷公司旁边,按照原来跟踪何殊的路线开去,希望能找到何殊所说的麦谷库,探察清楚麦谷库究竟有什么宝贝,更希望能探听到朱遂费和何殊谈论有关杜觇和斘册的消息。
这次,大贡尽量低速前进,以免弄起灰尘引起注意。大约来到上次被何殊闪掉的地方,大贡停下车来,上下左右细心地观察着,希望从中寻到一条通往麦谷库的路。
这里渺无人烟,假如在夜里或者黄昏时刻,大贡肯定不敢停留太久,但是一种使命催使他全然不顾危险,这个使命不是找到杜觇,而是找到斘册将他刀祭!
在大贡看来,这个地方只有二种颜『色』,山上的绿和谷中的黄,大贡打开车窗透气,霎时轻风呼呼吹来,山间的空气甚是清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精神了许多。
顺着风吹的路径看去,不远处山边突然『露』出了一点黄『色』,大贡不太在意,继续欣赏着美景。
大贡将视线从山上转回到前面谷中,灿灿的黄『色』与山上的绿『色』一对比,总觉得欠缺一种生机,大贡突然想起山上好象也有这种黄『色』,倏地悟过来,那应该是通往山上的路!
为了验证这个推断,大贡再次确认前面山上黄点所在的地方,便启动车辆直奔那个黄点方向。来到黄点所在的山脚后,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前面也没有了去路。
大贡十分失望,便走下车来四处查看。一棵大榕树引起他的注意,他朝那个方向走去,来到榕树旁,见到榕树一边的枝杈茂叶几乎触地,而另一边则是密密的须根『插』地而下,抢占生存空间。
大贡觉得奇怪,按道理榕树的须根不分什么方位,都是见缝『插』针生长,为什么另一边却没有榕须呢?他连忙走过去,用手牵扯起垂地的榕枝,看到地上只有一些杂草,长得整齐却不高,再仔细一看,地面上居然有车轮的痕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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