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厚好奇,歪着头静静听着隔离台谈话,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自然。大家问他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正面回答,并叫大家直接问隔离台的人。
金鳌好奇,便问旁边那桌人在谈什么,为什么这样神秘兮兮。
“你不知道吗?大新闻啊!”
“说来听听。”
“红腾酒店死了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他就是石枫市大名鼎鼎的尤锦杯!据说他前一天在来风酒店开房,随身伴着的狗死了,想不到今天死的是他自己。”一人说。
“前一次死了狗,这次他没带狗吧?”金鳌又问。
“没有,哦,有,有一个马子,不过马子没有死,只受了伤。”
“哗,太夸张了吧?这次居然带了一匹马去?”刘定惊奇地说。
“什么一匹马!是说带了一个女的去开房。哎,这个女的受伤了,这种伤不如死了为好,据说她下身是被滚水严重烫伤,现在在医院呻『吟』着欲死不能,真残忍!”
说到这里,维厚脸『色』愈加沉重,这个情况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他和大贡偷听到辛玉筐和尤锦杯的通话,知道佢们相约到红腾酒店相会,所以他判断刚才所说的马子应该就是辛玉筐!
“怎么死的?是什么人杀的?还是佢们欲火太盛『操』作不慎所致?”金鳌问道。
“应该是被人杀的吧,这个要等警署去查了,听说尤锦杯那条根都没了,肯定是情杀。”
“死得好,石枫经常让他搞得满城风雨,什么狗肉不能吃,肉狗场不能经营,放他的屁!狗肉营养丰富,配上我们这里的荔枝,正是人间极品。”
“庆幸没搭上她,否则会惹麻烦上身的,大贡判断果然不错。”维厚暗道。
“这分明就是那个马子的老公干的,有谁能容忍自己老婆和别人睡!”
“但据说她老公还蒙在鼓里,昨晚在家带小孩,没有出过门呢!”
“那就是雇人作案的。”
“哈哈,开玩笑吧?你是侦察员?一个静静地在家带小孩的男人雇凶杀人?你是看得多悬疑电影了吧?”
“男的割根,女的烫沟,不是她老公,那你说是谁?”
“这个就要警署查了,或许是尤锦杯得罪的人太多了而被报复呢!”
“是谁干的,问那个女的不就一清二楚了,还用你们在这里瞎猜盲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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