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沧借口待会要帮汤圆布置房间,未免耽搁时间,催促着长缨同他一起赶紧将她的东西搬了过去。
新衣柜和新的梳妆台都准备好了,傅凌沧手脚非常麻利,替她将衣服一件一件放进新衣柜中。
最后,他拉着她看他们的新床。
这床比以前那张旧床宽上许多,周围挂着纱帐,铺床的被子、床单、铺盖,全部都是一水儿的红。
一眼望去,别提有多喜庆了。
长缨嘴角微抽,看看他这大气雅静的房间布置,再看一眼那床铺……
“你不觉得他们放在一起,非常不合适吗?”
“没有啊,”傅凌沧越看越满意,看着红床的眼里甚至带上了笑意,“我觉得非常合适,与你再合适不过了。”
长缨:“……”
有时候,她真不知道这厮是正经纯情,还是浪的一批。
说他騒吧,他办个那什么事还得先列个计划步骤,准备好各种东西,否则就算是两人已经箭在弦上,他也不会动真格的。
说他纯情吧……
嗯,长缨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此刻脑子里定是充满了各种废料。
“切,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来啊!”她没好气的冲傅凌沧翻了个白眼,转身出去了。
被撩/拨了这么多次,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吗!
傅凌沧:“……”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胖崽给的书上讲,不能满足自己老婆的男人可是有被踹掉的风险的。
傅小侯爷板着脸,眉心刻下了一道深深地折痕,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计划提前?
半个时辰后。
长缨端着药膏走进书房:
“听孩子们说你泡进书房里不出来了,有多少急事要处理啊?不急的就先缓缓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不能操劳。”
“能。”傅凌沧一脸凝重的打断她,特意强调,“能操劳。”
长缨:“……”靠,这家伙又来了!
她将药膏放在桌子上,“行了我很能的小侯爷,把你的衣服解开,我给你换药。”
傅凌沧皱了皱眉,有点嫌弃:“我的伤势已经好了,不需要换药了。”
“不行,”长缨板起脸,“藏雾说了,你这次被捅了个对穿,外面的皮外伤看似好了,里面却还需要慢慢愈合,所以最少也要涂满一个月的药!”
傅凌沧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的打申请:“那能让我先泡个澡吗?皮外伤已经愈合了,不会影响泡澡的!”
长缨:“不行。”
傅凌沧郁闷:“我都要臭了!”
“香着呢香着呢,谁敢说你臭啊,我家小侯爷最香了!”
长缨哄孩子一般敷衍的哄了他两句,然后脸一沉,“快点,脱/衣服,别让我说第三遍!”
门外。
胖崽小心翼翼、放轻脚步,一路后退回了他的房间。
黄崽哒哒哒在他身边转悠,“哥,娘亲为什么要逼爹爹脱/衣服啊?”
为免几个崽崽担心害怕,长缨他们并没有告诉他们傅凌沧受伤之事。
刚刚胖崽他们也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胖崽啪叽拍了他脑袋一把,“这种事不是小孩子该知道的,别问!”
黄崽不服气,“可是哥你就一副很懂得样子!”
“废话,我又不是小孩子,”拥有着四岁幼崽外型的胖崽一脸成熟地强调,“我早就是成年人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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