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徐徐出了一口气。
她再次抬眸看向傅凌沧时,脸上已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从容。
“侯爷远道而来,想必也渴了罢,不如添杯酒水,咱们坐下来慢慢谈——我会跟您解释清楚此事。”
照鸡崽子这哭法,长缨有理由怀疑,要是她矢口否认与她的关系,只怕这崽子能当场伤心厥过去。
只能承认。
但——也不能认了傅凌沧的说法。
奸细?那岂不是说她对傅府心有不轨?那她后面还怎么诓这家伙给她孵蛋!
长缨倒了两杯茶。
傅凌沧却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不必了,本候懒得管你到底怀有什么目的。”他不可信她会真的说实话,所以与其浪费时间听她的编造的谎言,不如他自己查清楚。
“本候来只是将这鸡送回,并警告你——”他语气沉了下去,满含威胁之意,“管好你的这只鸡崽子,别再让它出现在本候的视线范围之内!”
长缨清楚地看到,在傅凌沧说出这句话时,那毛球哭声顿了顿——然后哭得更惨了!
傅凌沧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眸光闪了闪,冷哼一声,不再给长缨说话的机会,甩袖离开。
出门后还不忘顺手帮她将门严严实实的给带上了。
“……”长缨嘴角微勾,心道这小侯爷还挺有意思的。
出门在外时,生气都不忘骨子里的礼节教养;而且明明怀疑鸡崽是奸细,竟还给她送了回来——啧,真是个可爱的闷sao。
她吭哧吭哧的笑了两声。
悲伤嚎哭的黄崽:“……”你们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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