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晨影全身上下的伤口少说有五六处,但他却依然笔直的站在那,紧紧地护着傅卿珩,神情冷然。
“我们一起上,他现在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咱们一起能一举杀了他!”
晨影笑的有些可怕,令人看了心生恐惧,几个黑衣人不自觉的退后一步,但却又立刻的向前冲来,周围的舞女看好时机也都围了上来,挥舞着长剑。
鲜血顺着唇角留下,俊美清秀的面容惨白而又阴冷,最后深深的看了眼几名黑衣人,毫不犹豫的从画舫跳了下去撄
。
扑通一声,溅起了无数水花,冰凉的河水让傅卿珩头脑清醒了不少,晨影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河岸游去,无论身体多么的痛,头脑多么的昏沉,他必须游到河岸,必须……
冰冷的河水打到伤口上,无可言喻的疼痛,脸色苍白如纸……
……
此时的客上居内偿。
小二端着盆子拧着抹布在一张张的擦桌子。
窗边紫色的身影独自落座,静静的望着窗外,看着空中那轮残月。
“公子,不是小的多嘴,今个是一年一度的画舫会,您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那还热闹着呢。”小二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带着面具的贵公子,周身散发出一种孤独的气息,今晚上是一年一度的画舫会,竟然回来的这么早?还有为什么只是一个人回来了?
姬辰晔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半晌缓缓开口“几时……结束?”
那小二先是愣了愣,更搞不明白这公子的心思了,干脆就放弃了“每年的画舫会至少要子时才会结束呢,这才什么时辰?现在才戌时。”
姬辰晔轻轻点头,垂下眸轻轻喝着茶,看不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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