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愁方要叱责她,倪烟波却是摆了下手,轻笑道,“马术厉害呀,你觉的不是?”
白木槿还觉的倪烟波在身后说她坏话,可谁知,那好看的公子竟然赞美了她,白木槿当下脸一红,磕磕巴巴讲不出话来。
倪烟波垂头一笑,回看白江愁那埋怨目光一眼,又转脸对白木槿道,“你的马亦非常漂亮!”不晓得为何,虽然是头一回见白木槿,她竟然对她还挺爱的,艳羡她的无拘无束跟自由。
白木槿一听,终究的意的抬起了头,“从它出生开始,便一直跟随着我。讲完看向倪烟波,“你猜猜它喊啥?”
倪烟波眉尾一扬,眼中亮晶晶的,深思了片刻,看向白木槿,“大红还是小红?”
白木槿一顿,然后瞠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江愁,“庄主,你跟他说啦?”
白江愁摇了下头,倪烟波是个人精,最为善凭借只字片语抑或言行去推测一人,便白木槿傻了吧唧的样子,还用倪烟波费心思?
白木槿不可思议的瞧着倪烟波,“你是怎知道的?”讲完上下端详了下倪烟波,感叹道“没料到你长的像个画儿中的人,竟然脑袋还这样聪敏!”
倪烟波一楞,这评价?这两者冲突么?莫非长的好瞧的人便必定要傻乎乎的?
见倪烟波不讲话,白木槿抬掌打了声哨音,便见那匹棕红色的马,嗒嗒嗒的跑来,白木槿一手揽住马颈子,一边儿对倪烟波讲道,“它喊大红,比庄主的疾风虽然差了些,可却是亦是马中极品了。讲完,总结性的讲了一句,“这是我官人!”
倪烟波一楞,这般一个漂亮大气豪爽的女人竟然喊一头马做官人?当真真是罕见!
突然便听有人讲道,“听闻,过了晌午,四少跟白海便回来啦!”
即刻边侧便有人附跟,“是呀是呀!听闻白海有回赛马赢了个媳妇儿,你晓得是哪位么?”
“听闻喊白木槿呀,只是她历来讲话当放屁,这不又改嫁啦!”
边侧嘁嘁咋咋的讲着,白木槿的脸面白了又红,红了又青,转脸凶狠的瞠了那几人一眼,“白海给你们什么好处要你们瞅着我?”
那几人嘻嘻呵呵的笑着,也是不讲话啦!
白木槿继续道,“上回是他耍诈,倘若正大光明堂堂正正,整个马场,有一个说一个,包括你们这些许大太爷们儿,有哪个的马术能超过我?”
这一下传来,即刻引来一阵嘘音,“庄主的马术不比你强?”
倪烟波转脸看向看热闹的白江愁,白江愁点了一些头,表示他的马术的确比白木槿强,可点完头又有些许懊悔,跟一个女子比,太跌份儿啦!
白木槿咬了一下唇,“庄主怎可以算作是马场的人,不算不算,换一个!”
“咱白竹大哥呢?”讲着有几个小伙儿子便把白竹给推出。
白木槿瞧着白竹满面的咒念。
白竹瞧了一眼白木槿,酷酷的讲道,“我不跟女子比。见白木槿面色方才稍好,又道,“倘若白海知道我欺凌他媳妇儿,那张嘴儿都可以要人烦死!”
白木槿面色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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