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缩了一下肩,这才知道为何大川要他在这样温暖的天还拿一个轻纱披风的原由了。
瞧着大川的眼神,九儿赶忙走上去,抖开了轻纱披风,“大公子,小的替你披上?”
倪烟波伸掌取过了轻纱披风,自个儿披好,绑了带子,才看向那人,“他一直没醒?”
大川憨憨的笑道,“下药下的有些重!”
倪烟波点了下头,“那恰好,人不知鬼不觉,今夜有出航的船么?”
“有!”
“去哪儿的?”
“珲城!”
倪烟波蹙了蹙眉,那太近了,“还有其它地儿的么?”
大川摇了一下头,今夜走的唯有到珲城的,突然眼一亮,“子时还有一回,去蛇口!”
蛇口?蛇口是最为接近东瀛海国的港口,运到那儿,然后再放在东临的船仓上,届时他想回来都费劲。
倪烟波点了下头,看向大川,“你去部署安排!”
讲完,转脸带着九儿出了储货间。
倪烟波并没有在船庄多待,已入夜,此刻她在街上晃荡,只会给自个儿招来话柄。
上了车驾便直奔倪家。
好遗憾的是,另外一边儿,早有人相候!
车驾走至街尽端正要拐弯,突然一顿,停下,倪烟波蹙起眉角,方要张口讯问,便见帘子一掀,一个高健的身形迅疾进了车驾。
“继续赶车!”白江愁沉声道。
倪烟波往边侧倚靠了倚靠,跟此人最为不可作的,便是硬碰硬。
白江愁看向躲避的倪烟波,黑墨色的轻纱披风紧狠的裹在倪烟波身子上,白润的指头紧狠的抓着轻纱披风的边角,端详他的目光充满戒备跟警觉。
白江愁不满的一蹙眉,伸掌便把锁在角落中的倪烟波扯来。
倪烟波急忙道,“你说要守正人君子之礼!”
白江愁凉凉一呵,她还真拿这句当成尚方宝剑了,见了他便要祭出来。
白江愁把她紧在自个儿的怀抱中,温声道,“你作了啥?”
倪烟波一楞,她干嘛啦?“我什么也没有做!”佯装淡定的跟他讲话,可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着,警觉他有所举动。
白江愁面色黑下,“不坦承?你对象家作了啥?”
倪烟波身体一滞,他晓得了啥?可却是还是笑着道,“象家?有段时候没见象老板了,他发生什么事儿啦?”
白江愁咬了一下唇,搁在她脊背上的上真想滑到她的颈子中,把她脆弱的小颈子拗断,真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你对象家作的事儿,觉的神不知鬼不觉?”
“爵爷,你到底在讲什么呀?烟波真真的不知!”倪烟波死撑着一装到底。
白江愁瞧她那梗着颈子不坦承的样儿,真真是哭笑不的,终究还是笑出来,伸出厚实的手掌掌,在她的脑袋上使劲儿搓了搓,“真真是不省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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