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伯一惊,他没料到自个儿的好心竟然引来大公子的猜忌,有些许心急的要张口,却是没料到倪烟波淡微微的摆了下手,又拿起了账本,认真真的瞧起,再不管他。
董伯叹了口气儿,兴许,他是真老了,不舍的瞧了一眼倪烟波,这才转头出了门。
直至董伯的步伐声走远,倪烟波才搁下掌中的账本,蹙着眉角瞧着桌子游神。
爹爹没要,不是由于他不想承人恩情,而是由于怕给人留下把柄,拜岛相识,并不为过,可跟河贼有了交情便非常危险。
可是终究为什么爹爹还是跟阎霸天有了交情?竟然还会她一个女娃儿的画像给一个男子看?
倪烟波甩了甩头,把自个儿的疑心收起来。
董伯说了这样多,实际上,她都相信,可却是不可贸然的坦承下来,绣坊里人多嘴儿杂,要是传来去便是灭族大罪。
董伯此刻取出来到底是好心还是贼心?她尚不确信。
董伯到了船庄的确如鱼的水,把船庄料理的非常顺畅,要她省了许多麻烦,可她不可怕麻烦,把一个心有它图之人留在身侧。
董伯到底是出自本意还是遭人唆使?
倪烟波视线放远,如他真真的心怀歹意抑或遭人唆使,那方才的那半枚铜板的真假并不可确信,可他又怎样的知着半枚铜板的来历?
倪烟波突然觉的自个儿有些儿混乱了,愈想愈多,只会越发的乱。
目前,她丢掉了铜板,话语中没黯含抑或透浮出任何倪家跟河贼有交情的印迹,倪烟波把方才的事儿想了一遍,发觉没纰漏,才舒了口气儿。
倪烟波知道,自个儿并不聪颖过人,因而总是要笨鸟先飞,旁人想一步,她便要想十步,这般,她才不会落在下乘。
突然,门边传出喧喧嚷嚷的声响,越发的大,并且是向着她这儿来的。
倪烟波眉角一蹙,然后便见门给打开了,确切的说是给踢开了。
“倪烟波,为何象家的赎金比白家庄多出两万两?”象客生踢开门,便怒火冲冲的冲到倪烟波跟前,一副逼问的模样。
大川亦跟随着进来,把倪烟波护在背后,“象老板,都跟你说我们大公子今天不见客,你怎这样没礼貌,硬闯呢?”
象客生瞧着大川一个家丁都可以在自个儿跟前喊嚣,火气正盛,伸掌便是一耳光,“哪儿有你个仆人讲话的地儿!”
大川给打的一楞,虽然他是仆人,可长这样大,还是第一回给旁人给了个耳光,先前干架亦自来没这样给羞辱过,不禁的气红了眼,狠狠的瞠着象客生,可却是又不可还回去。
倪烟波一惊,眼色一冷,看向象客生的视线更是凌冽,“象老板好大的威风,在我倪家地盘上便敢动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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