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江愁的低吟,倪烟波一惊,迅速调整了下呼吸,赌气的推开白江愁的袖子,“你想怎样?”
白江愁垂头,认真真的想了一下,凑近倪烟波,端详了半日,瞧的倪烟波有些许恼羞之际,突然伸掌指,微微的点了一些倪烟波挺翘的小鼻翼,“往后对本驾客气点儿!”
讲完,一甩手,走入了后舱的休憩室。
白海惨白着一张面庞,软手软脚的跟随在后边,走至倪烟波跟前时,撇了一下嘴儿,这般艳丽,难怪能魅惑他家主儿,瞠了倪烟波一眼,举了举掌中的剑以示要挟,“往后离我家主儿远些儿!”
倪烟波瞧着那主仆走远,气的只想吐血,为什么世间还有这样恶劣无耻混蛋的主仆?
他姓白名江愁,名儿命名谦恭有礼,为何他名不副实?尽做些许无耻又无赖的劫匪之事儿?
他叫白海,如松如竹,照说应有君子品格,为何他颠倒黑白?他那只眼瞧着她黏着他家主儿啦?
倪烟波合上眼,深切的,深切的,抽了一口气儿,总不可要这俩人气死她,亦太不值啦!
张开眼,便瞧着漓岛的线条,倪烟波凉凉一呵,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当下,径直进了船舱底部。
“汪宁,此是走的那条道路?”
汪宁蹙着眉道,“这俩人带的路是波涛最为急的地儿,他们船身窄,前行起来比我们更是方便一些许,”讲完看向倪烟波,“大公子,我会开慢一点,尽可能不那样颠簸!”
倪烟波摇头,穿过船身看向遥遥领先的那条小船,“不必,加疾速度,跟上那人!”
“可,那般船会非常颠簸”
倪烟波微微一弯嘴角,有一丝的逞的笑意爬上边颊,便是要颠簸,“赶路要紧!”
不过一会儿工夫,便有伙计儿来报,“大公子,不好啦,跟船的那俩人一直呕吐不只!”
“莫非是有孕啦?”倪烟波一本正经的问。
船舱霎时一默,诸人无语的瞧着自家忽然幽默的大公子,男子有身孕?
船倚靠岸时,正午已过,倪烟波、白江愁还有船舱上的一干人等连午餐都没吃。
而武用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一上岸,便有大群的人倚靠来,把倪家商船舱上的一干人等看守起。
倪烟波轻轻蹙眉,可亦并不表露,亦无论是否是饿着肚子,轻轻一笑,“武二哥,现而今便去见岛主么?”
武用轻轻颔首,“倪老板可敢一人前往?”
听着这般挑衅的话语,倪烟波没分毫怒火,“不晓得敢跟不敢有何分别?”
“若敢,武某自当带路,可路不平,倪老板此等人物,稍有不慎,受了伤是轻,扔命是大!讲着,武用可惜的摇了一下头,然后继续道,“如果不敢,倪老板请原路返回,漓岛之人不作任何挡路之事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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