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要白江愁带着她再一回走了后门,再一回搞昏了俩看门的婆娘。
一路躲躲避闪回到梅兰阁。
倪烟波径直进了书厅,在书架之上找了半日,才找出一本薄薄的书,转头瞧着白江愁正瞧着她,便道,“死马当成活马医!”
讲着,便把书塞进了袖子中。
想了一下,倪烟波又走至桌案前,磨了墨,提起笔,还未待白江愁来看,便已收笔,装进了信封。
“大公子,你起了么?”
还未出门,便听着隔壁传出大川的声响。
倪烟波一挑眉,恰好,她正有事儿交给他,“大川,在书厅!”
然后便听着大川一路小跑着进来,刚要笑着参礼,瞧着白江愁,一下便讶异的瞠大了眼,更是夸张的是竟然嘴儿亦张的大大的,“你你怎在这儿?”
白江愁听着大川进来,实际上他可以即刻躲起来,便凭大川那楞头楞脑的样子,一准儿发觉不了,可见倪烟波全不在乎的模样,突然便不想躲了,要诸位都知道他们俩在一块,不是更是好么?
而倪烟波压根不是不在乎,而是忘掉了他们是怎进来的,直至瞧着大川讶异的样子,才寻思起来,不禁的抚额,这前一宿睡眠不足,果真却然会影响脑子呀,“大川,去给我送一封信!”
大川这才看向大公子,上下端详了下,才道,“大公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倪烟波道,“我出去两日,太君那儿你便说我去南市订购布批!”
大川一楞,“好的!大公子你等等小的,小的去给你收拾东西!”
倪烟波眉角一蹙,“收拾什么东西?”
“出门在外自然而然要预备许多东西,并且小的也是要跟随着呀,俩人东西,更是不可少了,还要盘缠!”大川喋喋不休的解释。
倪烟波瞧了瞧白江愁不耐心烦的样子,赶忙打断他,“大川,这回你不必去。”
“大公子,你一人去?”大川讶异的瞧着倪烟波,见他点头,一下面色难看起来,“那怎行?没小的在大公子身侧侍奉,大公子会不习惯的!”
大川满面恳切的瞧着倪烟波,见他没点头的意思,不禁的委曲的蹙紧了脸,“大公子,你出远门不带人随行,倘若碰着坏人怎办?虽然大川拳脚不好,可徵德哥功夫非常好,倘若你不带大川,带着徵德哥吧!”
倪烟波想一想,大川讲的是,有个人在身侧总是好的,并且,她一人孤身去河贼那儿,怎也是不如有个伴儿的好,因而点了一些头,“好吧!”
白江愁眼睛一狭,扫过倪烟波跟大川,梁徵德?便是那面上有疤印的男人?
这倪烟波可真真是胆量够大,招揽一帮男子在身侧儿,莫非便不怕自个儿身分露馅?
白江愁想了一下,貌似身侧搁着女子,更是容易露馅。
只是,想起围在倪烟波身侧的人,不禁的蹙紧了眉角,怎都是男子?虽然那梁徵德已破了相,可他还是莫明的不舒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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