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出乎倪烟波的预料,象客生竟然在上帝都作了大事儿!
“事儿具体是怎样?”
展腾想了一下道,“八子传回来的讯息说,象客生走人武都城的这一个半月,便是去了神都,在那儿不晓得跟什么高官显贵勾搭上了,开了一家茶楼,叫茗香楼,听闻许多高官显贵还有有才的学子都爱去那儿谈诗论道。”
“经营状况怎样?”倪烟波蹙着眉问,高官显贵爱去,有人气却是未必有财气,在帝都开铺面,如没人脉跟背景,却是个只赔不挣的活儿。
展腾犹疑了下才讲道,“八子说,生意挺好,前几日象客生回来啦,带回来许多上帝都中的新鲜东西,仆人们亦领了赏。”
倪烟波点了下头,估摸象客生是给她的锦绣坊刺激到了,因而赶忙开了个茶楼打擂台。
展腾瞧着蹙着眉角的倪烟波,垂头思量了下,讲道,“大公子,我们怎办?”
怎办?
倪烟波搓搓脑门,却是霎时放开了眉目,嘴角一弯,“什么都不必做!”
总是要先看清事儿再做应对。
倪烟波却是想的更是远,象客生在神都出手,会是白江愁搭的线么?
她的来的讯息是白家庄生意虽多,可手却是从不伸到帝都,打从公主下嫁,当今皇上即位,白家原来在京城中的生意,自宅邸到铺面,全然撤出,现而今,白江愁会为象客生再出手么?
白家分明是有襄龙之功,却是低调行事儿,风光之际却是壮士断腕,果断退出,不的不讲,白家视线长远,俗语说伴君如伴虎,亦恰是由于白家的退出,亦才可以时迄今日还受皇上的倚重,不在朝野,胜在朝野。
此刻,以白江愁的性子,会贸然出手?
倪烟波搓了搓眉心,如果不是白江愁,那又会是哪位?此人,又会不会影响到这回她的行事儿?可以提携象客生在京城中做买卖之人,不是权贵,亦是地主,那此人,又会不会伸掌到武都城中,胶合一通?
想不通,便不想了。
他们还有更是要紧的事儿做,即使是象客生的茶楼生意再好,可究竟时候短,成本回笼尚须时日。
这二年,象客生掌管象家,恣意扩张规模,只是,早先便有力不从心的迹象,现而今又急功近利迈出这般大的一步,不晓得象客生能不可玩转。
而近在脸前的,还有更是要紧的事儿。
倘若,她可以成功,任象客生再怎样猖獗,后台再怎样硬,亦如无水之鱼。
究竟,釜底抽薪,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扛的住的!
倪烟波等人启程走人西洋河时已是午后,日光依旧热烈,乡间小道上,两辆车驾一前一后,青色车驾的后边,跟随着的是一辆灰色普通车驾。
车中坐了仨人,稍显拥挤。
梁母瞧了瞧闭着眼的梁徵德,终究还是禁不住问出口,“德儿,这人可信么?”
梁徵德张开眼,便瞧着娘亲的忧心的目光跟神情,不禁的缓解了神情,视线坦然的跟娘亲的目光对上,点了下头,“孩儿打听过了,在武都城,倪烟波也是算的上人物,没必要蒙我们母子!”</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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