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烟波轻笑,没推辞,“白庄主,你这是提携我们船庄,可不是罚烟波,只是既然交给奉天船庄,便必定要白庄主满意!”
讲到这儿,俩人的终究目的亦便完成为了一半儿了。
俩人都轻松下来,视线相交,不言而喻,一饮而尽。
倪烟波搁下酒樽,有些许惊讶,他觉的北国的酒会比较烈,可这酒除却味儿馨香,绵延醇厚外,竟然入口极软,一丁点也是不烈。
“白庄主,此是啥酒?入口竟然这般的甘醇!”倪烟波不禁的问“倪兄还是不把江愁当成自个儿人,江愁可不想再听倪兄称呼我为白庄主!”白江愁摇头不赞成,一方面是不方便,另外一方便上亦是欲要跟倪烟波关系更是近,终究呢,倘若象客生突然有一日发觉倪烟波跟他关系这样亲近,会不会发难?不晓得象客生会出什么奇招来对付倪烟波。
“那好,白兄!”倪烟波从善如流。
白江愁满意的点了下头,实际上无非是用来掩饰自个儿由于他微微的一下‘白兄’所带来的闪神,轻咳一下,讲道,“这酒是红梅酿,大腊月第一轮红梅开放后,降雪后,取红梅上的降雪,混着花芯儿酿制而成,这可是我白家庄的独家酿制,自不外传!”
倪烟波赶忙受宠若惊的讲道,“那白兄告诉烟波岂非坏了规矩?”
白江愁瞧着他由于惊讶瞠的圆圆的眼,笑道,“也是不算坏了规矩,武都城一年四季无雪,更是无梅,因而不算。”
倪烟波拿了酒炉给白江愁倒满,再一回举杯,“那要谢谢白兄的信任!”
白江愁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这般小小的一杯,着实是不够他解渴。
倪烟波想,这酒比金乌楼的迷众生还要清淡二分,而迷众生,他可以饮三杯,那样这红梅酿,饮上三杯应当不会有问题。
白江愁不等倪烟波搁下酒樽,便着他的手掌便给他倒满了,“倪兄,这杯江愁敬你,为我们往后的互帮互助讨个彩头,怎样?”
倪烟波犹疑了下,这亦太快了,一连三杯,酒虽然没劲儿,可,赶忙讲道,“白兄,慢慢来,不急,烟波不胜酒力,饮这般快,是要醉的!”
白江愁摇了下头,一副你安心的样子,“倪兄这是瞧不起江愁么?方才倪兄敬的酒,江愁可是一饮见底,怎江愁敬你酒,你要推辞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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