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兄,我们船上讲话?”白江愁从远处收回视线,左掌背于背后,右掌伸出,一副恭请的模样。
倪烟波笑着应承,略略弯腰,“白庄主,你先请!”
白江愁也是不多话,龙行虎步而去。
倪烟波下意识的扬了扬眉,不的不讲,白江愁身子上那股潇洒随便还有无意中散发出来的豪爽跟高贵,要倪烟波当真真是欣赏。
不同于南国人的纤瘦,白江愁身子上露出粗狂跟霸气,要人心生惧意,可他行为处事儿虽然狡诈可又显露着豪爽,又要人觉的亲切。
“倪兄,坐!”白江愁习惯性的坐于左边。
倪烟波则坐在了右边,抬眼间,倪烟波至此才发觉白江愁租的船只,薄粉色轻纱环绕,一幅幅插屏上画满了各色的仕女图,巨大的船内,只摆了他们这一张桌子,倪烟波微微蹙眉,这船?
白江愁好像发觉倪烟波的若有所思,一边儿给倪烟波斟茶一边儿讲道,“倪兄尝一下这茶跟武都城的相比,怎样?”瞧了瞧倪烟波的面色,继续道,“这船是租的彤楼的花船,本还想邀了红秀姑娘作陪着,怎奈青姐说红秀姑娘已赎身从良。”
白江愁停顿了下,见倪烟波没啥反应,继续道,“倪兄可还有爱的姑娘?今天江愁做东,定然不可要倪兄败兴而归!”
倪烟波听着白江愁的话,面上依旧含笑,微微抿了一口茶,“色重浓厚,芳香沁泽,虽然不如武都城的茶香扑鼻,却是又多了一份儿醇厚。声响顿了下,面上是无尽的享受,“只是,饮后茶香长长不散,回味儿尤甘,乃茶中上品。”
白江愁不禁的点了下头,嘴儿还真刁,“倪兄果真是明白茶之人!”
“不敢!无非是耳濡目染,要说清楚茶,非象老板莫属!”倪烟波谦虚的说白江愁狭了狭眼,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不晓得为什么每回倪烟波提到象客生时都是一副别有所指的样子,即使倪烟波瞧着象客生的视线都都了一层深意,可他却是探究不到,到底这类若有似无的感觉是啥,不禁的有些许懊丧。
“倪兄真真是谦虚,象老板明白茶,可却是不明白船运,内江航运当属倪兄!”
“白庄主过誉,烟波能调配船只,畅游于内江之上,却是不是烟波的功劳,前有祖辈庇护,后有能人相助,烟波无非是担了名头罢了!”倪烟波又抿了一口茶,不的不讲这宫茶便是不似的。
不过倪烟波却是也可以明白白江愁的心思,在产茶名城请他饮茶,出手便是宫茶,必定不是没其它含义,否则不成为了牛嚼牡丹?
白江愁的心思比倪烟波想象的还要深,可倪烟波亦只是这般想,却是不会打退堂鼓,白江愁拿宫茶招待他,是不是跟随着他白江愁,他倪烟波才可以有的天独厚的待遇?
白江愁笑着给倪烟波续满茶汤,“倪兄不卑不亢,要江愁敬佩!”</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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