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有半个时辰,倪烟波便醒来,使劲伸了个懒腰,想一想,当个男子亦挺好,至少想怎样便怎样,倘若是女子,便要留意不可失礼,一行一动都遭到限制,况且还有啥笑不露齿,行不动裙。
现而今想起那些许,竟然觉的非常遥远。
倪烟波瞧了瞧时辰,不早了,既然约了白江愁,总是要去赴约的。
倪烟波带着大川跟五子方才出门,便瞧着马夫黎大贵正跟一个男子说一说一笑,倪烟波不禁的蹙眉。
那男子瞧着他出来,赶忙走来,“倪大老板,我是白海,我家主儿派我来接你!”一副嘻嘻呵呵的模样,一瞧便是滑头滑脑的人。
倪烟波点了下头,方才睡醒,恰是精神百倍,眼睛中跳跃着火光,“白庄主真真是太客气啦!”
对白海只是点头示意,便上了车驾,倪烟波严重怀疑这白海不单单是来接他,而是来探听信息的,否则,怎不见通传?反而蹲在墙角跟一个马夫谈的火热?
白海给倪烟波眼睛中的光亮一震,刹那间便晃了神,他可算是知道,走至哪儿都可以引起轰动,乃至于在紫禁城,品貌都出挑的主儿,为什么到了武都城竟然没人捧的原由了。
武都城的人即使不是日日瞧着倪烟波,那必定亦十天半月见一回,见惯了这般姿容风流的人,再见着他家主儿这般的人亦便沉静接受了。
只是,白海挺新奇的,他家主儿对着这般一张绝色倾城的脸面,便不犯迷糊?虽然他家主儿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可不保证不给男色所迷呀?
实际上,白海真真的错怪白江愁了,他亦迷糊,可迷糊的最为高境界,是半狭半醒间,意志力变的越发的耐摧。
傍晚,武都河最为漂亮时,落日把河水染成醉人的金色,桐花树散发出独特的味息,萦绕在河面上,连河水都有了馨香。
倪烟波便是这时候,出现于白江愁的目光中,满身墨衣,眉目如画,容貌绝色,风姿清雅,一蹙眉,一努嘴,都有着讲不出的风流。
白江愁站立在码脑袋上,瞧着倪烟波一步步走近,每一步,感觉不似是碾在地面上,而是碾在他的心中,棱角明明的脸面蓦然黑下,他怎忘记了自个儿见着倪烟波会犯迷糊啦?
“二哥!”白清恩连走带跑的从另外一个方向奔来,“倪烟波还没来么?”沿着白江愁的视线,白清恩瞧着了传闻中的倪烟波。
白清恩好不容易碰着一个比自个儿还会玩的人,因而成日跟随着象家生四处跑,此是他第一回瞧着给人们传的神了的倪烟波。
可他竟然找寻不到一个词来形容倪烟波,突然脑海里便窜出一句白家老三经常念叨的酸词‘陌上人似玉,公子世无双’,可他又觉的,即使是这般,也是不足以形容倪烟波的出挑。
白江愁瞧着白清恩呆楞楞的样子,不禁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不快的说,“你怎跑来啦?玩够啦?”</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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