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汪武生听了一惊,在场的人除却白江愁还有早便知道事儿结果的大川、五子,其它人都是满面的惊讶。
倪烟波看向汪武生,笑着点头,“汪老板在布批锦缎行业算的上是老前辈了,这回倘如果不是烟波有心进入这一行,也是不会这样巧跟年富宋康两位老板有了联系。”
听着的人不单蹙了眉,好像听不明白倪烟波话中的意思,可象客生却是是一惊,倪烟波欲要染指锦缎市场?看样子是预备许久了,抑或说已是万事儿俱备了,否则,以倪烟波谨慎的个性,不会在事儿还没眉目时讲出来,必定是事儿已成,而他,竟然分毫没收到信息,想起这中,不禁的看向许德海,只见许德海亦是满面困惑,不禁的咬了一下牙,这蠢货!
倪烟波口吻轻松,笑道,“原先亦是打听着叶老板有一批织坏了的锦缎,本想买来用,可没料到给汪老板夺了先,烟波正懊丧出手慢呢,结果汪老板便给送上门来啦,要烟波可是省了麻烦!”
实际上,自倪烟波知道汪武生入库的条子以后,便有了疑惑,两批资货同样的数量,并且同样的出处,这般大的一批资货,是同一批的几率非常大,因而要五子悄悄去看,没料到歪打正着,汪武生运来的锦缎恰是她想买而没买到的。
这样庆幸的口吻,还有面上感激的神情,要白江愁禁不住欲要笑出来,这倪烟波还真真是个人物,气死人不偿命,看起来,每回跟他接触,只是冷言冷语,已是相当好的待遇了。
象客生完全冷了脸,真真是小瞧他了,每回都要他碰巧躲过,一回两回躲过可以说是碰巧,可回回都恰好剑走偏锋,还可以说是凑巧么?只可以说倪烟波早便防着他呢,并且,亦许,他使的手腕,他都瞧的一清二楚,想起这儿不禁的恼怒,那他不是给倪烟波当猴耍啦?
不禁的再亦坐不住,象客生只觉的屁股下的凳子好像有千万根刺似的,并且接遭到倪烟波有心无意扫过来的视线,更是觉的难耐。
“既然倪老板早已洞悉全局,料来也是不必客生帮忙,白要客生担忧一回,那客生便先告退啦!”象客生捉住时机起身道别,面上却是有着一缕讲不出的难堪,好似是压着怒气没发出来。
倪烟波笑着起身,笑着看向象客生,嘴角含着莫明的讥刺,“不白担忧,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象老板担忧一下亦是应当的!”
象客生正处於羞忿、窘迫、生气各种情绪交杂时,倪烟波言语中的含义并没听出来,连看都没看倪烟波一眼,便已撩了衣摆,匆匆走人,走人时乃至没去看白江愁。
白江愁瞧着象客生窘迫而去,蹙了下眉角,在内心深处摇了一下头,经历的事儿还太少,不够沉练,碰着事儿没坚持下去的信念,想起这中,看向倪烟波,此刻倪烟波目送象客生走人,面上有着莫明的讥讽跟恨意,可看在白江愁眼睛中,心计颇多的倪烟波更是要他兴奋,兴奋的……欲要跟他一较高下。
倪烟波瞧着象客生走出会议厅,才收回目光,看向白江愁时,视线变的澄澈,“白少爷,你不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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