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阳平公苻融迎风而上,上书弹劾慕容垂,指他蓄养门客过千,暗中聚敛不法之财,包藏祸心,罪大恶极。
苻坚只是一笑了之,不予理会。
但此次突然召命官员命妇进京,有违常理,究竟是不是对慕容氏族起了疑心,还很难说。君心难测,若是真有什么蛛丝马迹泄露了出去,这次长安之行,当真凶险难测。
为今之计,只有见机行事了。
长安,流云阁。
白日的流云阁异常的宁静,秋日的空气是干燥的,但流云阁内却温润舒适,花蜒懒懒地睁开眼睛,见身边的美人已经起了床,坐在昏花的铜镜前涂脂抹粉,忍不住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那美人一听声音,手上动作顿了顿,却并不回头,只淡淡地问:“醒了?这次会呆几天?”声音清冷,却又透着股难言的妩媚,无需再有动作,光是声音,已经足以令天下男子动心。
花蜒慢条斯理地起身,收拾妥当后,来到她身后,将她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耀眼的丽色令他心神一晃,却又被她眼中的哀怨逼得只得正色道:“这次会多呆几天的。”
美人正是流云阁内的头牌名妓赵阳台,虽是风尘女子,芳心却是只寄予花蜒一人身上,无奈花蜒却常年四处漂泊游荡,每次见面只是短短几日,分别之后便是长达几年的等待,转眼她已到了二十五岁,在流云阁内已是老姑娘了,只盼花蜒能将她赎出,哪怕只是作妾,她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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