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碎剁肉,抽筋硬拆骨。
拉肠扯肝脾,掏心挖肺胃。
贱体为登阶,贼*作杵。
最恨脑颅坏,髓津抛粪窖。
头作蹴鞠耍,万民踢来颠。
浊眼摔脏地,烂口吃利刃。
耳作下酒菜,舌为待客食。
鼻割喂野狗,牙敲碾成泥。
罪首一淫根,败丧万女节。
重拳泵龟蛋,快刀切根齐。
悬城烈日曝,天理始伸张。
若复有暴君,此物为例示。
署名为:八大天王要你命!
大哥写完,目光森冷,把笔一甩,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好像还差点什么,也罢,就无耻一回吧!”
他去书架取过几本春宫图书,跳到案几上,脱开裤子,竟然在上面出起恭来!须臾解手完毕,大哥瞟了一眼那盘成一坨的污秽之物,扯下几张春宫揩拭干净,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暗笑道:这样,方趁我心!看你明日不暴跳如雷才怪!
大哥来到窗边,侧耳细听了一会,施展鬼影神功,一个呼吸之间,人已在另一间宫殿的屋顶之上,守卫御书房的侍卫,根本没有发现,靠东的一扇窗户,在微微嗡动……
大哥出了御书房,辨了辨方向,身形展开,径奔下一个目标——库房!
大哥顺利闪进了库房,同样地,留下两件兵刃,题诗一首!
诗名《论色》
皇帝若不淫,天下无人色。
我本天子民,怎么能不色?
君淫天下白,我色世人知。
彼此皆好色,我色有何罪?
署名:如色
大哥写完,摇摇头,笑道:“张天龙以前写的这首诗,简直狗屁不通,不过现在拿来用,倒也合适!如色如色,如此好色,如天般的色胆!”
大哥却不知,他随意一写,“如色”便成了张天龙的绰号之一,此乃后话,此处不再细表。
大哥笑了笑,悄无声息地闪出库房,身形隐没,在向下一个目标而去。
御膳房!
御花园!
演武场!
尚衣阁!
太医院!
……
大哥如鬼影般穿梭在皇宫内苑,避开着那些令他有些在意的气息,四下题诗、留下兵刃,玩得不亦乐乎!
一夜之间,他连闯皇宫十八处禁地,连影子也没被禁卫看到,就已悄然离去。
来无踪去无影!
当大哥在一处大户人家的屋梁上酣然大睡时,皇宫内苑却已炸开了锅!
寅时,宫外的孙长胜还在与夫人公孙莲连番切磋较量,禁宫内已经忙碌起来。
御膳房的内侍们,要为皇帝准备早膳。
皇帝卯时用过早膳,辰时便要接见群臣,早朝议事!
内侍们一如往常,前去御膳房准备早膳,打开紧锁的房门,却骇然见到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插在案板上,透出寒森森的锋芒,旁边墙上鲜血淋漓地题着一首诗,墙角是一只倒毙了的兔子,身上皮毛染血,显然墙上的血字乃是用兔血所写。
血腥的字,冷冽的刀,诡异可怖的气氛,登时让那些内侍双脚一软,跌坐在地,双眼惊惧万分,身子如筛糠似的哆嗦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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