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孜吃饱了晚饭,倦意初显,徐州老表心有不甘,拉着泰安知县要尽地主之谊。
王知县道:“能年轻人散了,我带你们城内走走。”
小舍听得王知县话中有话,假装要洗澡先回了自已的住宿。
第二天一早,徐州同知也起来了,就金幼孜房门还关着,小舍问同知,是不是昨晚出去又喝上了,大学士到现在还起不来。
徐州同知有点担心了,怕金幼孜万一有事,他逃不了干系,就道:“昨日在街上溜湾,溜得累了,就买了些干炸赤鳞鱼,喝了点酒……”
小舍道:“喝过头了,现在卯时也过了,还起不了床。”
同知道:“老表回来时还好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这么一说,小舍和小牌急了,赶紧去敲门,敲了许久,里面听不到回声,小舍把窗纸捅破,拔了插销进屋,金幼孜蒙着被子还在睡觉,见小舍与小牌突然立在他床头,吓了一跳,用手揉着眼睛道:“你俩咋回事,是想吓死老夫啊?”
小舍道:“天都这么亮了,大人还没起床,我们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大人你都没反应,所以……”
金幼孜道:“也真怪啊,我怎么睡这么迟,以前从没这种事啊?”
“昨晚没喝多吗?”
“我的酒量你不是不知,就一坛子酒三人喝。”
小舍道:“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少了?”
金幼孜揉着太阳穴,开始盘查自已的行李,什么都在,只是昨晚出去临时放在袖笼内的两锭银子没了。
小舍不解道:“一个盗贼用了迷香就偷你两银子?”
金幼孜道:“其它的银子我藏的好,他找不到也是可能啊,事实上也都在。”说着从马桶中拎出一袋银子。
小舍惊讶的张大着嘴,半晌他才道:“大人,你真奇人,天底下银子藏屙屎用的马桶内,也只有你了。”
小牌也道:“大人好像料到有贼来的一样,预先放在这“好”地方。”
金幼孜道:“昨晚一定中了迷药,我见一个蒙面人进来的,以为自已做梦呢。”
王知县也赶来了,在他眼皮底下出了这离奇的盗案,而且是发生在皇上钦定的特使身上,他总该担主要责任,他一面磕头求饶,一面捧出两银锭道:“先赔偿大人的损失,这窃者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他擒住。”
小舍道:“这深宅大院的,谁能这么轻松进得来?”
王知县道:“以前也没发生过什么,晚上都有寻夜人,所以懈怠了。”
徐州同知道:“这作案手段也太平常,一般人都干得了,关键在那迷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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