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县丞道:“做些南北货,皮货,也也做做盐生意。”
庞瑛道:“你俩没给他俩方便吗?”
李侍郎插嘴了:“庞指挥说得有班,我查了一下,泰州这两年的盐税确实少交了不少。”
庞瑛起劲了,仗着酒性道:“你俩今天当着钦差大臣的面说清楚,有没有为亲家提供方便!”
张知县酒还没醒,大着舌头道:“亲家嘛,就是自已人,不给他们些好处,儿子这面难交代。”
于县丞也道:“多少帮了些,给点盐引总是有的,有时催得急,直接去盐场运点。”
庞瑛对他一个白面小旗官道:“先把他们的话记下来,明天你们继续问,不行交京城让纪指挥使审。”
那两人一听纪纲,酒全吓醒了,张知县急忙跪着连连作揖道:“我该死,我枉法,只要不去南京,我一定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蹇义道:“庞指挥,这两人的事交给你了,我们明天要去别的地方。”
庞瑛站了起来,朝蹇义拱手道:“钦差大臣请放心,明天我一定问个底朝天。”他命令手下先把两人软禁起来。
蹇义叫过杨典史:“本官以钦差身份,钦定你为泰州县衙主薄,临时负责泰州县衙的事务,不得有误。”
杨典史摇身一变成了主薄,立马跪下行礼受命。
蹇义道:“杨主薄,原本我想让你明天带我们去闯闯仪征的批验盐引所,去会会那个于大使,现在恐怕不用了,你身上的事也不少,先配给庞指挥把这两人的事查清楚,然后传出去,告诉老百姓,朝廷对贪赃枉法,官商勾结破坏盐务秩序的人是不会手软的。”
杨主薄连连点头。
蹇义又对庞瑛关照:“李侍郎明天坐镇这里,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向他汇报,他是皇上钦定的副使。”
庞瑛劲头十足道:“下官明白,一定听从李侍郎指挥,早日把两人的事查个一干二净。”
小舍随蹇义回到了住所,小舍啧啧道:“大人真英明,那个张犯原来想挖坑陷人,没想到大人出妙招,破了他的迷魂阵,把他推入自已挖的坑里去了。真可谓小人机关算尽甩聪明,反误了自家卿卿性命。”
蹇义道:“你这小子别酸了,明天随我去盐场转转,让灶户也知道我们管着他们呢。”
小舍道:“大人又出妙招了。”
蹇义道:“端了这两人,两准盐场,特别是驻扎在杨州的盐运司的大人们会乖不少,老夫这是杀鸡敬猴给他们看,不信这些猴子不怕砍头。”
小舍道:”就我俩吗?”
“还有你的冤家“乞丐头”啊,他今晚船走不了,明天我们一早过去,找他便是。”
小舍道:“大人真是妙招无数啊,下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蹇义拧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好啊,以前你都是假心假意的,枉费了我的心机,罚你今天把我袜子洗了,都穿了三,四天了。”说罢把一双布袜扔在地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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