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们中原人说的东西,也不须懂。我只知道,爱即爱!恨即恨!因为我看上你,所以,我!背枪来了!—拓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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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那怕同出一家,两个人的起点一样,终点也大不相同,所以拓拔真当然不会例外。
就如拓拔祈连当年说的一样,她有她自己的命,有她自己的缘,而她的命,她的缘从与姬玉相缠的那一刻,便似乎固定了下来,注定她的一生都与他有所关联。
问心很多次的女子,其实说不清对他是爱是怜,或许就如那些举着“算天算地算众生,问姻问道问世事。”的神棍所说,她与他有缘,不过与他们所说虚幻之语不一样,拓拔真知道,自己与他只有孽缘。
不过她可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心!
至于结果,谁知道,谁在乎?
站在船头上,迎着江风,一身白衣飘飞的草原女子,吹着两岸的风,看着开始纷纷扬扬而下的雪,豪迈的灌下一口酒,把酒壶扔懒洋洋躺在船头的轩辕风,爽朗笑道:“此去江陵,不知道有多少不怕死的人前来找我们?”
接过那酒壶,浅浅的倒出口,轩辕风就那样看着天空中的雪花,笑道:“谁管他来多少?反正来多少杀多少就对。”
“哈哈哈,也对。”
看着雪花下的白衣女子,不经不觉便十年二十年,看着仍旧背着双枪,仍旧如豪迈爽郎的女子,轩辕风弹起来,递过那壶浊酒,好奇问道:“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什么问题?”
“喔,听说当年你与他并不熟络,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为什么会就那样帮他?”
歪着头想了想,拓拔真道:“这个啊,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有娃娃亲在身,其实也见过他的,不过没印象就是。”
“三四岁的时候,也算见过面?”
“也对,不过那不重要,后来十八岁的那年阿布说他没死,让我去找他问一问愿不愿娶我,如果愿意,他可以全力支持他复仇。”
“可惜,他在昆仑山的时候,心就死了...。”
灌下一口酒,拓拔真伸手摸了摸背上双枪,哼声道:“都怪那些人!”
“后来呢?你看上他了?”
“没什么看不看上,我看他很顺眼,而且他是我丈夫,那怕未过门,但中原人订了亲,就是夫妻对吧?”
“也不算,订亲可以退,可以反悔的。”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没你们中原人那么弯曲肠子,恨就是恨,爱就是爱,反正我看他顺眼就行了,其他事我不在乎。”
“哈哈哈...。”
“你们中原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多,肠子多,依我看就是吃饱了没事做。”
抓了抓头,轩辕风讥笑道:“是啊,都是吃饱了没事做,才有那么多纷争。”
“所以我看不起你们,所以我背枪来了。”
轻声叹了一口气,轩辕风道:“其实你不该来的,这个江湖人心狡诈,可怕又怎能道说,你应该策马扬鞭草原,应该弯弓射大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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