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天时,明地利,懂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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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红如血,白如雪的人,算不上达成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不阻碍,甚至连情报也不会相通,他们谁都不信谁。
通往广陵城的大道上,一辆看起来简单却又不简单的马车悠悠前行,说简单是,这就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普通在马车行买来的马车。
至于为什么肯定是买不是租,看一眼让马车变得不简单的两位车佚就知道,那种从头到脚的精壮身体,以及那种朴面而来的悍勇气势就知道,若是那一家马车行有这样的车佚,那还不敢天天都排满人,去租一辆威风威风?
这样的马车内,一位红衣女子正在静静看着窗外,一双凤目中,流露着淡淡哀伤的她,如今是连说说话的对象都没有了,外面赶车那两位,就只会听,不要说回答了,更多时候是连表情也欠奉。
面对这样的对象,谁有言说的兴趣?
连风都消失的闷热天气中,忽然闲起来的女子想着很多很多,看着车外风雨欲来的天空,忽然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起来:“这么早暴风雨就要来了,今年看来是多雨之年啊,黄河暴涨,水患又成,水患...水患...。”
那天后,便让杨妙真离开的谢如烟,本来算是无所事事的她,在上一刻还是打算等到草原入主青州再走下一步的她,在水患水患二字中,忽然想起一些自己似乎遗忘的事。
“水患...水患...黄河...。”
“吴二,吴三,去青州。”
拉转的马车车厢内,双眼忽然明亮起来的谢如烟,轻声笑道:“我们再比一比识天时。”
谢如烟回转青州之时,青冀两州交界之地,祖尧率八千关宁铁骑,孙传庭率五千秦兵,张贺评接手袁艾的二万青州兵,在黄河旁与对岸的赫连赫儿遥遥相望,以三品云麾将军祖尧为首的防线,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经过无数次试探的双方,与其说对持,不如说就如死死压住秦刘的赵献忠一样,他们在等,等娘子方关分出胜负,然后择机而动。
不是说祖尧不够忠心,作为姬家灭后接管关宁铁骑的将帅,对新秦怎么可能不忠心,毕竟那可是新秦当年倚赖的雄兵,只是忠心没什么用,不说赫连赫儿比自己雄厚的兵马,只说赫连赫儿现在率领的铁浮图,与及他本人,祖尧就自认不及。
几次试探后,祖尧便不再作多想,直接以守代攻,守得连陆路前来的拓拔军,同样只能吹胡子,瞪眼睛。
看着帐外连绵而落的阴雨,高大雄壮的拓拔军,满脸皆愁对着下方一位穿着儒服的人道:“欧参军,这都什么鬼天气,再多下两天,我们就只能退回平阳城,对丞相的计划怕有影响啊,贼老天。”
被称为欧参军的儒生,笑笑道:“将军不必忧心,依欧风看来丞相必有打算,不过若真撤退,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从现在开始就诱孙传庭入局。”
拓拔军皱起双眉回道:“诱孙传庭?不是先破张贺评此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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