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轻易让自己陷入误会之中,而后轻描淡写就不再相见,这不正常。
一切的变故,就在他重返江南,去见他的亲生阿爷开始。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他阿爷身遭不测?他需涉险报仇,才不欲将她牵扯其中,要分个干净?也不太可能,如果令狐纶出了事,肖氏夫妇哪能安安心心留在长安。
看来,她不能对肖氏夫妇在帮中的目的视而不见了。这背后,可能藏着一切的答案。
想着这些疑团的时候,明夷的大脑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转,哪怕想到时之初这三个字,也不再卡壳。这是好事,也是一件让她徒然惆怅的事,女人啊,真是最痴情也最薄情,当时如何铭心刻骨,也能在某一天,突然醍醐灌顶般,全然看化,置身事外。
她甚至想过,如果时之初一切都有苦衷,真情从未改变,她还能不能与他回到从前。
答案十分明确:回不去了。
更惨的是,如今伍谦平这三个字,成了能锥她心的字,屡试不爽。
十东的敲门声,将她从这些纷繁想法中唤醒。
端来的除了养身汤药,还有醒酒的甜汤。汤汤水水,苦苦甘甘,令人厌烦。
十东的小脸红扑扑的,婚宴时候和众姐妹也喝了点小酒,兴奋犹在。她盯着明夷把汤喝了,故作老成在旁念叨,娘子过于任性,再怎么高兴也不能不顾自己身体。
明夷被她叨叨地耳边嗡嗡作响,怕了,引开话题:“大家都散了?”
“都到申时了,怎会不散?承未阁那儿还等着开张呢。”十东回道。
“胤娘呢?”明夷想起,手中这金饰片,最好就是先交代给胤娘,让她帮着在承未阁的娘子们之间打听,这些娘子大多喜好金饰,或许能看出这是哪位匠人手艺,就有了物主的下落。
十东笑道:“娘子真是喝醉了。胤娘姐姐今日新婚燕尔,当然陪着她的夫君。连山哥哥中午喝多迷糊,胤娘姐姐伺候他回房间休息了。”
明夷嗯了声,把汤盅递了过去:“你先出去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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