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绹是忠臣,一个还能干点事,心无旁骛的忠臣。今上是最了解他的人。圣上会把最重要、诱『惑』最大,实际上包揽了政务的尚书省交给他,这就明明白白说明了,令狐绹是朕最信任的人。
“白敏中呢?”明夷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他是不是个唯唯诺诺的庸臣。
伍谦平神『色』严肃:“他算得上是个贤臣,能力极强,五年升迁十三次,从员外郎升至宰相,却无人不服。且深受圣上信赖。我听闻,前几日白相曾向圣上告老,欲还乡,说得罪了驸马,怕迟早要受到中伤。圣上拿出郑颢写的书柬,以示对其绝无疑心。”
明夷冷笑道:“这一招真是厉害,看来也不是个老实人。这郑颢才是天真啊,竟以为当了驸马就会受到皇上的信任。”
伍谦平点头说道:“郑颢不适合为官,不过确有才气,圣上也很爱惜他,更因为万寿公主的缘故,爱屋及乌,对他视如子女,不会怪罪。白敏中明知会得罪驸马,还要替圣上千里追婿,阻止了郑颢与卢氏女的大婚,也可见其想为圣上解忧之心,拳拳可鉴。”
“这样的人,也怕被告黑状?”明夷听来,觉得这白敏中竟是个难得的完美臣子,应当没有什么污点才对。
“哈哈,你还是天真啊。”伍谦平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得意道,“如果是坦『荡』无暇,怎可能在这官场如此得意。他虽算得上贤能,但也不代表不是个老『奸』巨猾之人。”
“老『奸』巨猾?那不是和你很像?”明夷扑哧乐了,觉得是时候扳回一城,“可人家五年十三迁,不知道我家谦平兄预备着几年到相位呢?”
伍谦平看她一脸得意,也被逗得莫名开心,将她腰身一揽,横放下来。
明夷平躺在床榻上,头面发热,身上半压着这个身着官服的男人,莫名有种制服诱『惑』的错觉。
圆瞪着双眼,溜溜看着他,清瘦有清瘦的好处啊,即使这样俯视她,脸上也无一丝松弛。剑眉如墨,浓而不『乱』,可见非纵欲贪欢之人。鼻若悬胆,挺直如山,平添三分男儿气。眼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如两尾金鱼,灵气『逼』人。嘴唇稍薄,唇线优美,唇峰分明,嘴角上翘,微微张起,诱『惑』十足。
她看痴了,呼吸都快忘了,把自己憋得透不过气来。
好『色』真是人之本『性』,无分男女。莫说现在她已经心无他人,纵使她还留恋着别个,也怕是难免会在这人的注视下沦陷。
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几乎想要闭上双眼,感受他的呼吸,期盼他落下的吻。努力支撑着,不能如此轻易投降。手轻轻抵在他胸口,随时想要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伍谦平却并未吻下来,慢慢倾向右侧,停留在她耳边,气息在她耳廓旋转,一瞬便酥了全身。
“三年,我要相位,也要你。”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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