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奕扁着嘴:“就是啊!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何处,烦躁得很。”
在主舞台上,架了一个葡萄架,做了个秋千,缠着葡萄藤。
明夷看了会儿:“这葡萄倒是有秋天的感觉,只是为何这样式那么眼熟……”
洪奕斜睨她一眼:“你看的是绣像版吧?潘金莲笑闹葡萄架。”
她说着,掩嘴乐起来。
明夷瞪了回去:“笑什么?那可是一伟大的文学着作,批判现实主义,绝对的经典。”
“知了,知了,我看呢,就看个乐子,学个葡萄架子,你看呢,就是文学。不敢和文艺女强人论短长,哈哈。”洪奕走上去,坐在葡萄架子上,晃了晃,还挺结实。
明夷凑她耳边:“用完了搬到你屋里去,等幻枫回来你跟他用。”
说得洪奕面红耳赤,抬手作势要打。
长安六美午休之后,待装运的工匠走了,便到台上走位。这种事情对洪奕来说轻而易举,演出走秀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明夷看她指挥若定,颇有当年的风范。
殷妈妈也下了楼,在一旁看着,明夷连忙到她身边,问候了几句。
殷妈妈拉起她的手,放在掌中:“你我许久没好好说过话了,看来你承未阁那边事务也忙。”
明夷乖巧地如同女儿:“帮派的人都回了扬州,预备着小寒时候再回来,到时就常驻长安了。之初有盗要捕,还有些家乡私事,故而也不在。殷妈妈你又要在此坐镇,明夷觉得好生寂寞,承未阁都冷清起来。”
“你若觉得冷清,便让那些孩子陪你说说话,他们其实很会逗人开心,琴艺歌艺都好。”殷妈妈不着痕迹说到四君子,显然还是十分挂心,只是不想直接开口询问。
明夷知道她一片慈母之心:“竹君他们都很好,现在也无其他事,只弹琴看书作画。但就是对妈妈十分挂念,昨日还特意让我记得帮他们给妈妈问安。还盼着妈妈早些回去呢。”
殷妈妈笑得和暖:“我看最近红依有些神不守舍,怕她吃了亏,再替她看一阵子吧,我这身子骨还挺得住。”
明夷听着有些心酸,如果自己的妈妈没有重组家庭,还是当初的妈妈,恐怕也会为了她这么放心不下。可如今,她在那个世界已经消失,妈妈会不会为她流过泪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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