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曰:朝夕纳诲,以辅台德。若金,用汝作砺;若济巨川,用汝作舟楫;若岁大旱,用汝作霖雨。启乃心,沃朕心,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若跣弗视地,厥足用伤。惟暨乃僚,罔不同心,以匡乃辟。俾率先王,迪我高后,以康兆民。呜呼!钦予时命,其惟有终。”
“小子知错!”窦冕长拜道。
“起来吧!别丢人了,你做的事,我不想过问。”窦武甩了下衣袖,径直走进了书房内。
窦冕抬起头,看了眼书房中站立的三人,窦机坐在右下首,窦绍与窦靖站在坐下首,三人仿佛看着怪我一般,扭头盯着窦冕。
“父亲,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我等贵为数百年外戚,自当以国为重。”窦冕大声说道。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你这次做事,难道不能证明此言对否?”
“小子知错,愿听凭父亲责罚!”窦冕长拜道。
“哈哈哈……我儿也知错否?”
“小子不知,然小子知道君命不可为,君命犯而主威夺,望父亲知而行之,勿言其他。”
窦武面色略显不悦,沉声道:“皇后之位,距离尔姊不过近在咫尺,为之我等又能何为?”
窦冕摆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冕弟,你起来吧,别跪着了父亲只是晚上饮了些酒,你就别放在心上,过来帮忙商量一下段颎的事。”窦机走上前,热情地扶起窦冕。
窦冕好奇的问道:“大哥,此时也是我们所能商议的否?”
“段颎乃是父亲推荐的人,段颎之功,父亲自然有商量的权利,如今陛下甚为高兴,段颎封侯肯定是一定的了,现在我与父亲只是争论是亭侯亦或是县侯。”窦机如实说道。
“不知父亲以为段颎能够封什么?”
窦武抚须道:“我儿,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就段颎此事,我们已经折腾了大半个月了。”
窦冕微微一笑:“父亲,我们何必着急,如此一切,陛下自有决断,如今所处者,唯陛下一人而已。”
窦绍插嘴道:“冕弟,你是不知道啊!如今天子之令,陛下之所处,群臣之所拒绝也。”
“怎么回事?”窦冕问道。
窦绍开口言道:“此事……父亲知道,我们三兄弟只是稍稍听说了一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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