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伯胜低头思考了一会后,公伯胜以为深长的说道:“人又不是畜生,论什么才不才的?岂不闻当年陈涉揭竿而起时,对天下曾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语吗?”
“噢?还有人喊出这种话?”阚子好奇的问。
“那是!不然哪里来高祖建汉?”
阚子听到这句话,突然想通了什么,热情的走过来,拉着公伯胜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小人当年游历江湖数年,从未听过如此的话,将军真乃神人啊,解了小人多年的心结。”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此乃天下至理也,不然何来汉初三杰?”公伯胜轻轻拍着阚子的手,轻声安慰道。
阚子着实很聪明,听出了公伯胜的话外之语后,对公伯胜左侧的汉子挥了挥手:“游受,你下去吧,我有要事与公伯将军详谈。”
公伯胜左边的壮士,不假思索测收回了抽出的腰刀,拱手道:“阚首领既然有事,那小人就回去休息了,若是有事,您喊一声就好。”
阚子摆摆手:“你怕什么?公伯将军来此,只不过与我有事相商。”
“小人多虑了。”游受转过身,快步向山顶方向走去。
公伯胜目送着游受离开后,走到阚子身前,低声道:“不知阚好汉可有私人空间?”
“将军可是有事?”
公伯胜对宋遂使了个眼色,宋遂一直注意着公伯胜,不待公伯胜动作做完,自己便已经轻轻地打开了面前的包裹。
“铜?”阚子看到席婺面前的东西泛着金光,忍不住问道。
“黄金!”公伯胜拍了拍阚子面前的物事,平静的说道:“公子闻您好急人之所急,所以让我等送来黄金十镒,不知阚好汉,可有兴趣?”
阚子本来就是因为太穷才上的山寨,如今听见这么句话,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不知你家县长想让我做什么?”
“不知好汉可有密室?此言只可你知我,不可第三人知道。”公伯胜笑眯眯的问。
阚子推开身后的门,一脸冷酷的说:“此间乃是在下的住所,不知公伯将军有何事欲找我?”
公伯胜从宋遂怀中拿过包裹好的金子,走进阚子的屋内。
这个房间简易的有些不忍直视,空荡荡的房间里,低声铺着一堆新割的杂草,这些杂草绿油油的,看起来还没有被糟蹋过,整间屋子里,连最基本的差距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席子桌岸了,看样子,这草堆应当是被阚子作为榻和席子用。
公伯胜走进屋里,在一闪一跳的油灯照耀下,顺手将金块丢在了草堆中。
阚子出身贫苦,只听过有金子这么回事,哪里见过?在公伯胜丢下金块的瞬间,一屁股坐在了草堆里,随手拿起金块放在口中轻轻咬起来。
没用多大劲,金块上年露出一道清晰的牙印。
“这是金块!”阚子兴奋的把金子抱起来,兴奋的问:“公伯将军,找小人可是有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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