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吃喝全是我掏钱,笼络人心全是你去?这不是明摆着把我当傻子嘛!”
“嘿嘿!公子,谬赞了,我可不敢呐!”
窦冕见公伯胜一脸假兮兮的样子,没好气的问:“说说吧,韦仇和吴癸,那一直有异动?”
“韦仇!”
“消息来源可靠否?”
公伯胜舔着嘴唇:“自然可靠,我出二十金买的!”
“幸娃联系的?”
“对!”
“是何异动?”
“他们想在席婺到来当天,袭击沂源!”
窦冕眉头一皱:“你如何做?”
“束手于敌,或为鱼肉,吾弗取也,自当却敌于野,乃所以速之也。”
“为何你如此想?”
公伯胜不假思索的开口道:“诸贼势大,若一战不灭灭贼,此地地理,我等必为贼所困,若只退守穷城,若不为贼杀,当坐法诛,进退皆无生理,故而我自当以逸待劳。”
窦冕对公伯胜的说法很是不屑:“领兵之人姓甚名谁,性格如何?是何兵种?自何处而来?难道三千大山,你一座一座寻吗?”
“末将自有办法,不劳公子挂念了。”公伯胜一脸不屑的对窦冕拱拱手,继续喝起水来。
窦冕也是识眼色之人,站起身对公伯胜拱了拱手:“愿公伯叔马到功成!”
窦冕说完,拂袖而去。
公伯胜缓缓放下水壶,会心笑了起来。
窦冕回到县衙,坐下来,平心静气的分析起公伯胜的利弊来,当连着几次推演后,窦冕发现就公伯胜手中的这四百余富贵兵,别说抵抗韦仇了,就是最简单的守城也会搞不定。
窦冕心中对公伯胜此行有些悲观,当对手中所有的优缺点一通盘点后,窦冕发现自己也不是胜算全无。
窦冕站起身,丢下毛笔,着急的冲出了县衙,一刻也不停留的跑向东边的仓库。
当窦冕让年老的仓丞打开仓库后,自己在乱糟糟的仓库中,翻找出了之前让公伯胜采购的硝石等物。
仓丞在窦冕的吩咐下,请来一些刚刚从工地上返回来休息的青壮,这些人推着独轮车,将窦冕要的东西,一车车的送进了县衙。
县衙周围的这些人,就像看怪物一般,奔走相告着这一怪象。</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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