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婺站起身将胸口拍的啪啪作响:“小人对首领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我虽然平日有些不满,但也绝不会做出如此背主求荣之事,您若不信,可以问问众兄弟。”
席婺下首的那些心腹,纷纷点头称赞起席婺来,眼瞅着这些人激动愤慨的样子,就差要把席婺扶到首领的位置了。
蔡标从席上走下来,带着歉意对席婺道:“看来我真是上了年纪啊,竟然连你都怀疑,看来我真是猪油吃多了蒙了心啊。”
席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蔡标道:“不敢,不敢怎敢劳您如此这样?真是小人之罪啊。”
孙渑瞧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蔡标那句话出口之后,两个的关系在无回转的余地了,既想要摆鸿门宴,又怕担了杀人的恶名,世间哪里有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
蔡标与席婺两人,就这么你一唱我一合,硬生生将两个剑拔弩张的关系给粘合起来,整个厅堂内的人都知道,这粘合绝对不紧密,可毕竟不会再酒席上见血了。
蔡标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稍稍整理了一下满是酒水一副后,换上一副满是威严的口气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冲击仁义堂?难道不知道此处不允许刀兵入内吗?”
楚阿僚带来的两百多号人,这会时间大多都在屋外站着,这里面大多数都是楚阿僚当心腹联系的心腹,真真正正与席婺关系并不大,当楚阿僚被阚子杀掉后,众人都已经新生退意了。
蔡标一番话吐出来,众人心凉了半截,一个个轻声嘀咕起来:“若不是你派人请我来帮忙,我们谁嫌自己活的明命长了?你可倒好,说甩锅就甩锅,用夜壶也没这么用的,最少用夜壶还会看一眼。”
站在最外面的人,呼呼啦啦的散去了一大半,真正留下的这些人,并不是说有多忠心,而是想看往下怎么走。
阚子对蔡标一点也不怵,收起短刀,用力大声说道:“我等受楚首领蛊惑,当我与他冲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所以我为了避免事态变得不可收拾,就将楚首领杀了,还望蔡首领不要见怪。”
蔡标见自己辛辛苦苦谋划的好事竟然被一个人无名之辈破坏了,着实有些不甘,可毕竟现在并没撕破脸,还有缓和的余地,蔡标心里也就没有太把楚阿僚的放咋心上了。
“好!好!好!”蔡标拍着手,脸上平静的看着阚子:“既然你如此忠心,我记得咱们后寨养牲畜那还缺个首领,你先去那顶着吧,以后有好位置了再提拔。”
阚子不假思索,抱拳道:“多谢首领赏赐!”
蔡标恨恨的看了眼阚子,对众人挥手驱逐起来:“都滚吧,不要败了我们的酒兴。”
凑热闹的众人见蔡标并没有怪罪到自己,一个个满是得意的提着兵刃离开了。
孙渑见蔡标一通处理下来,心中失望至极,自顾自的埋头喝起了闷酒。</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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