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信双手压在桌案上,眼神中露着精光:“嗯?何以如此说?”
“为了它灭国者几人?亡族者几人?丧命者比比皆是,难道不是毒药吗?”
“哈哈……既然酒色相随,有酒之祸,自当也有色之害咯!”
“色乃刮骨钢刀!”
“如何说?”
“褒姒、妹喜暂且不说,那太远了,赵飞燕姐妹那就更远了,我们且观当今陛下,如何?”
申信本来有些醉醺醺的,一听窦冕这话,可着实诛心,急忙劝阻道:“窦公子,慎言,慎言,背后妄议君恩,乃杀头的罪啊!”
“既然什么都不能聊,那咱们也就别聊了,恕小子连日赶路有些困乏,想要下去歇息了。”窦冕说完,便假意站起身。
“等等!公子,咱们得事情还没谈!”申信大声喊道。
窦冕放下已经提起的脚,咧着嘴直乐:“咱们没有共同的画话题,还有谈的必要吗?”
“哎呀!窦公子,咱们这不是还在谈嘛,至于这话题,咱们谈谈不就是有了吗?”申信这会已经将姿态放的极低,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锋芒。
“小子曾闻,能屈能伸者是为大丈夫,如今申公真乃豪杰之士。”
“不敢不敢!”申信心里早就咒了窦冕几百遍了。
“不过嘛……小子知道李广的事情的,我可不想死于非命啊!”窦冕一副痞里痞气样子,往席上一坐,剔着牙道。
申信用了最大的耐心来忍着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窦公子,咱们这不管怎么说也是平原王府,您可不能太过了。”
“哈哈……王府?你也知道王府否?”窦冕双手托着脑袋:“说罢,我洗耳恭听。”
申信听到窦冕这么说,心中顿时大喜,没开眼笑的说:“为平原王传宗接代计,我欲使宏公子承平原王嗣,不知如何?”
“喔!承嗣啊?”窦冕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摊开手:“这事你不应该问我吧?此事好像由刘佑管着,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个嘛……”申信艰难的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此事有些难做啊,因为刘姓不绝人之嗣,此次操作嘛,还需公子劝解一下宏公子才是。”
“哼!你以为我傻?”窦冕冷笑道:“绝人之嗣的活你也能干?真是可笑。”
“窦公子,老夫这是在和你商讨,还望您平心静气的和老夫谈,可否?”申信板着脸,用着不容置疑的口气道。
窦冕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高高的举国头顶:“这两个条件,若是答应,一切好说,若是不答应,哼!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刘悝的事情可在那摆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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