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婢脸色一红,指着地上的布条,羞怯的说:“回公子的话,奴家没有衣服了,就这一身。”
窦冕随手把竹简递过去,沉着脸威胁道:“回家按时喝药,记住了,若是让我知道一年以内你家有小孩出生,你们全家都要给侯集陪葬。”
“奴家一定按时喝药!”婉婢有些惧怕的从窦冕手上接过竹简,心神不宁的说。
“行了,把鞋穿上,跟着我去搜寻一遍这几间房子,若是能找到东西,都归你,这补偿如何?”窦冕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真的?”婉婢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骗你作甚?快些吧!”窦冕催促道。
刚刚还有些害羞的婉婢听见窦冕如此保证,立马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提起腿一步就跨过了浴缸,鞋子都顾不得穿,光溜着身子往外跑。
“嘿!这女人厉害啊,这么冷的天,不嫌冻的慌吗?”窦冕有些佩服的自言自语道。
窦冕走出浴室,紧了紧衣服,拍打着衣袖上刚刚沾的灰尘,跟着婉婢的走迹进了书房右侧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子黑咕隆咚的,窦冕站在里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坚硬的木门完全隔开了院外的光亮。
眼睛适应了好长一会,窦冕才模模糊糊的看清里面的摆设,这里似乎是摆放杂物的,四处堆放的扫把与木杆,还有一些草席和盆盆罐罐堆满了整间屋子,中间只留着仅容一人可过的过道,别的位置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
窦冕用力往里面看,就是看不清楚状况,只能听见里面叮叮哐哐翻东西的声音,一道白桩正在深处上下弯着腰。
“你在翻啥?用不用我帮忙?”窦冕问道。
“我记得这里有个暗道,公子您来帮我找找。”婉婢指着脚下正在翻找的地方。
“就算有暗道,能有啥好东西?”窦冕腹诽道,低下身小心翼翼的迈过过道,磕磕绊绊的进了里面。
婉婢这会早已将墙角处的东西收拾干净了,窦冕弯下身,看了好一会,根本就没有发现所谓的暗道或者机关。
窦冕正欲询问,忽听身后一阵风起。
窦冕不算行伍,可也是经常带人杀人的人,对杀气一类的事物异于常人的敏感。
窦冕发觉身后的不对劲,迅速往墙边一靠,一道劈棍从眼前划过,堪堪避过了必杀一击。
“蛇儿口中刺,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你这妇人真以为我是小孩不成?”窦冕到底年纪小,边爬过旁边的坛坛罐罐,边开口讽刺道,顺手还从袖中取出来口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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