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本来就很穷,一头好些的灵犬,一般人根本就买不起,但奴隶就很便宜了,一匹腱马足可以换数十奴隶,可一头好的灵犬,能换半个马群。”
“一条狗还那么贵。”嵘奴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的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灵犬不是犬,而是汉人说的祥瑞,你说能不贵嘛!”
嵘奴张开嘴打算继续追问,忽听身后的传来窦冕和身边人聊天的声音,赶忙躬身退了回来,点头哈腰的指着院落:“公子,院中没人!”
“我眼睛又不瞎!”窦冕瞪了眼嵘奴,挥手使唤起来:“把门关好,然后你们各自寻找藏身的地方。”
梁兴忍不住吸了口凉气,满是惊讶的问:“主公是要打算埋伏?”
“当然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待侯集进来之后,立马关门打狗,勿使进来者有一人漏网。”窦冕一脸肃然的瞟了眼众人,众人齐声应诺,纷纷寻了一处地方藏好身形。
窦冕带着梁兴与代凉随手推开一间房,只见这房内四处透着股喜庆,刺绣做的大红锦被平摊在床上,一块巨大的红色蚊帐搭满了大半个屋子,墙边几根灯柱之上缠着一层红色丝绸,灯罩亦是红色。
代凉瞧着屋里有些暗,掏出火石欲点燃灯柱上的油灯,梁兴一瞧,暗道不好,急忙伸手拉过代凉,代凉心中一惊,欲大声喊叫,梁兴马上伸出手捂住代凉的嘴。
“你他妈是想害死我们吧?这不是在自己家,你还敢点灯?”梁兴低声怒喝道。
代凉听到梁兴如此说,身后不由得冒出来一阵冷汗,梁兴见代凉胸口的气息已经平复下来,于是带着警惕,缓缓松开了堵在代凉嘴边的手。
“呼……吓死了!你怎么提醒都不提醒一声,直接来拉我?”代凉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我能来得及喊你吗?一喊不就变成报信了吗?”
“噢!我知道了。”
梁兴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将代凉拉了起来,两个人在黑暗的屋中寻找了好一会也没见到窦冕在何处,不由得相觑一眼对方。
“你们看啥呢?赶紧的吧!”都能忽然从床底下伸出头对着两个人招了招手。
“主公,你怎么跑那去了?”梁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做梦。
窦冕无事一般笑嘻嘻的说:“这床可是好东西,底下不藏人是不是有些对不住自己啊,快些来吧,天都已经黑了,不赶紧藏好,等会来人,那就露馅了。”
梁兴见窦冕如此解释,也就不再计较什么了,拉着代凉走到床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了。
代凉见要钻床底,有些不乐意,可一想到对方出身比自己高很多,又硬着头皮爬了进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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